了些，给连月解释道：“他是他们村子里唯一一名考进名牌的大学生，本来就有些傲气，毕业时候被国家科学院招揽，他父母到处炫耀说他以后会到咱们京都拿铁饭碗，谁知道给分到这来了。他心里一直不满，有些郁气。”
“这不也是铁饭碗？”
卞静叹口气道：“在老一辈心里，安排在咱们这里相当于发配边疆了，和在京都不一样。”轻轻皱了皱鼻子：“我也搞不懂，他一个接受过教育的大学生怎么也会那么想，简直迂腐！”
连月新来的，对于她的话不做评论，岔开话题道：“你们老师呢”
“老师开会去了，要去隔壁城市一周，所以这几天都是我们在摸索，失败了几次了，大家刚开始情绪都不太好，您见谅。”
连月没在意，指了指前面的计算机和桌子上的稿纸道：“我可以看看吗？”
钟卓青拉住卞静胳膊阻止她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好”，眯着眼看着连月似笑非笑道：“连同志来了身份证明好像没给看过，为了保险起见连同志能先给我们看一眼吗？”
连月不知道在这里要的身份证明是什么，但是想到小闵刚去说帮自己挂个证，抿着唇回答道：“稍微等一下。”
这话一出，钟卓青脸色冷下来，卞静也后退两步离连月远了些，小尚紧蹙眉头，气氛一时凝滞。
僵持了几分钟，门被打开，小闵额头带着些细汗冲连月道：“不好意思连同志，让您久等了。”
连月将兜里的手帕递给她示意她擦
汗道：“我的通行证呢？”
小闵将一张卡递给连月：“这里。”
连月接过卡看了几眼，递给钟卓青：“可以吗？”
钟卓青从小闵进来起脸色就有些严肃，这时候接过卡看了几眼挤出一个笑道：“当然可以，连同志请。”说着侧开身子给连月让位置。
小闵见连月要忙，尊敬道：“那连同志我在外面等您。”
连月刚拿到资料也没抬头应了声，小闵轻手轻脚离开。
钟卓青虽然有脑子但是自家也是有关系的，平日里懒懒散散，除了对老师倒是没有见他神色那么严肃客气过，卞静捣了捣他递过去一张纸：连同志身份有问题？
钟卓青接过纸笔龙飞凤舞回复：有点问题，刚给她送卡的人我在程同志身边见过。
卞静看过纸张揉了揉撕碎塞进口袋里，程同志都将身边人送给她做跑路的，那对方身份应该不简单。
连月翻着资料看了几遍没找到自己想要的，扭头冲着卞静问道：“潜艇布局图，系统图呢？”
卞静没想到对方会问自己，摸了摸脑袋还没反应过来，钟卓青开口回答道：“在老师那里。”
连月拿资料的手微微一僵：“你们潜艇布局图，系统图都没有这几日研究什么呢？”
钟卓青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毕竟他也不能说研究寂寞呢。
连月走过去搬了个椅子坐下道：“这台计算机是你们平日里用的吗？”
“对的，就是在研究数字化潜艇时用的。”
连月将计算机的储存翻看了个大概道：“你们是怎么使用的？”
“用来计算数值，模拟系统啊”
“只用来计算数值，模拟系统？”
卞静和小尚一脸茫然：“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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