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几个哥哥的下落吗?”
他刻意顿了顿,“你就不想知道,你爹留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吗?”
她脸上无动于衷,心中却“咯噔”了一下。
仿佛长久以来维持着祥和的薄冰,终于岌岌可危的自冰下漾起了一层涟漪,不可抑制地颤动起来。
观亭月漠不关心的转身,“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既然无论如何也会被当今拿走,那还不如从一开始便不知道。”
她并不回头,步子迈得很快,显然是带着情绪的……或许还有点生气了。
“如果我说,可以保证,倘若东西仅是观家的所有物与前朝皇室无关,就尽数归你呢?”
燕山在她身后悠悠然补充,“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
然而观亭月却并未答复,反而还越走越快。
他见了也不着急,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就回去了?我派人送你?”
对方果然清冷道:“不必。”
轻骑统领稀里糊涂地见观亭月走出营地,随即又去瞧燕山:“侯爷,她不肯相助,那眼下怎么办?可需要发布悬赏令,在全国之内寻找观家后人的下落?”
燕山神色微动:“许多观家人是隐了姓名的,战后至今各地的户籍都还没理清,单依靠官府的告示,十年八年也未必有消息。”
“那怎么办……”
“没事。”他笃定地望向山谷入口处,“她会改口的。”
因为她放不下。
观林海的遗物或许还在其次,她放不下的,是散落各地失去音讯的观家军,她将同袍的情谊看得比自己还重,何况对方还是与之血脉相连的兄长。
在燕山的认知中,观亭月永远都不会是一个肯偏安一隅,每日家长里短的人。
虽然时隔多年她性情有变,可只要没被人“夺舍”,就必然会还会再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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