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半晌问,“玄叔,你记得明虚仙尊吗?”
“什么明虚不明虚的,没有听过。”玄溯的表情看着没有任何异样。
“怎么会没有听过呢,明虚仙尊是您和玄二叔的师傅,是他点化你们修仙入门的啊!”邱肴急忙道。
玄溯粗矿的眉毛拧到一块,不耐的神色也透了出来:“我说你们几个娃娃,到底听的哪门子戏班子唱戏,神叨叨的。看你们一个个模样周正,也不像坏孩子,要戏耍人找别家去,别在我家晃,夕食也吃了,快走快走。”
说罢,他两只强壮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们一个个撵出院子,玄源在后头看着,也一声不吭地扫地。
“哎,玄叔,你别这样!”
邱肴挣扎着要挤进去,木门应声关上,他扑了个空,整张脸都贴在门板上,撞了个严严实实。
院子外头月色已经爬上树梢,乡间小道安安静静的,只有浅浅虫鸣低吟。
“现在怎么办?”白意欢轻轻叹一口气。
院子里的灯都熄了,看样子玄溯玄源是铁了心要撵他们走的。
其实说来也对,若他们飞升以后的记忆真的都不见了,忽然出现几个人,和他们说什么仙尊、修炼的事情,自然是觉得在鬼扯。
如今之际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进了幻境,且这个幻境破局的关键在玄源玄溯身上,如果不能成功,恐怕连他们自己也出不去。
夜露沉沉,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在夜幕里安静下去。
清晨第一道金光撒过,舒卷的朝霞拉开漫天的灿烂,随着鸡鸣声报嗓,玄溯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拿上墙边的扫帚,正要开始打扫。
他一拉开院门,五双圆溜溜的眼睛齐齐看着他。
“嘿嘿……玄叔,早啊!”姜晚晚俏皮地弯着眉眼。
“你们……”
玄溯惊诧极了,这些人怎么还在。
“你们不会在外面站了一个晚上吧?”
“也没有,我们盘地而坐,调息吐纳。”林书贤一板一眼地说着。
玄溯的目光狐疑又古怪,拿着扫把又往外头赶人。
然而五个人如兔子似的灵活跳脱,赶走一个,另几个就绕回来钻进院子,如此几个来回,玄溯气喘吁吁地拿着扫把,他们还在院子里。
“我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玄溯被闹得发了脾气,本就硬朗的面部线条积着怒气,看着更凶悍几分。
“玄叔,我们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姜晚晚迎上他的视线,两手一摊:“真没有恶作剧,就是纯聊天。”
“聊什么,又聊那劳什子修仙?”玄溯气笑了。
见五人赖在院子里,他干脆也懒得管,自顾自地干活。
玄家两兄弟的一天极其简单。
晨起在院子劈柴,侍弄院田的蔬果,喂喂鸡鸭。待老母亲起来,陪老人家用朝食,再去田里干活。
晌午回来吃中饭,下午仍旧扎在田里,待炊烟四起,回家做夕食,如此往复又是一天。
姜晚晚五人如牛皮糖一样,玄家兄弟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抢着帮忙干活,劈柴插秧手伸得比他们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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