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辞职了,因为她说:“我不打天下了,天下由你去打吧。”
此时挪威的天气甚好,北欧风景美如画。
余乔放的风筝不小心挂到树枝上,赵云开便爬上树去帮她拿。
“爸爸要小心呀!”赵余晟在树下张望,“小心不要把小凶许(小松鼠)弄坏。”
余乔哈哈大笑,小家伙说话会转弯这点,十足学的他爸!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赵云开在树上说,“因为我还要保护你妈妈。”
“我也要保护妈妈。”赵余晟像小大人似的拍拍胸脯。
“晟晟真乖!”余乔摸摸小大人的头。
风筝的线在树枝上缠绕了几圈,赵云开耐心地解开,终于让风筝从树上解脱。
风筝再次在空中飞翔。
“哇!小凶许(小松鼠)又飞起来了!”赵余晟兴奋地说。
“我们到前面空旷一点的草地,这样风筝就不会被树枝碰到了。”赵云开爬下树说。
两只风筝一起在碧空中飞翔,时而你高一些,时而我高一些,但始终离得很近。
余乔想起,她和赵云开异地恋的七年,他去过意大利、西班牙、法国、德国、瑞士、罗马尼亚、瑞典等十多个国家。
她说:“没想到这些年你去了那么多国家,流浪过那么多地方。”
他说:“无论我流浪到何方,始终走不出你的心上。”
她笑道:“因为你是风筝,而线在我手里。”
线就是那根距离和时差都斩不断的爱情之线,即便两个人位于天涯海角,也能连接两颗相爱的心。
好的爱情,大抵就是:自从遇见你,眼里只有你;自从遇见你,余生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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