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折返,他应下了。”
梅长苏悻悻地道:“缆绳竟能编入乌金丝。”
“这个法子是杨员外想的。”蔺晨轻声说,“夜明珠也是他想办法弄来的。”
风,有些大,梅长苏晃了晃,失笑道:“怎么,你手上没有夜明珠?”
“哎,一千两,四颗鸡蛋大的夜明珠,这买卖也只有我老爹才会做。”蔺晨无奈地道。
“咳咳……呵呵。”梅长苏边咳边笑,咳出的泪与雨水交织在一起。
从之前各船队与黑帮的交战记录上看,他知道黑帮的人会借助风雨、通过砍断缆绳的方式逐个击破。他想过如何阻止黑帮的人砍缆绳,却没想过设法让缆绳砍不动。
“蔺晨,你的核桃呢?拿几个出来,我练练手!”梅长苏抹了把雨水,挽起衣袖沉声道。
“这事让戈盛他们去做,你去把湿衣服换掉,浸个药浴。”蔺晨神色凝重地道。
“泡澡就不必了……船上饮水是第一位的,咳咳……”
“不占用饮水,搬几只木桶到甲板上,就这雨势,两刻左右就有泡澡水了。”
“蔺晨,你在开玩笑吧?”梅长苏心里咯噔一下,战战兢兢问,“这么大的风,有水也没法生火吧?”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蔺晨黑着脸,拉起梅长苏的手,渡入熙阳诀,“知道这种天气对你意味着什么吗?不披蓑衣就跑出来?”
“我……”梅长苏想回上两句,但刺骨的寒风让他打了个冷颤。
蔺晨不再多言,双手抱肩,冷冷地看着梅长苏。
梅长苏讪讪一笑,试图安抚蔺晨,却在不经意间想到另一个问题,忍不住揉起了指尖。
“想什么呢!”蔺晨空指一弹,一滴水珠在梅长苏额头炸开。
“他们割不断缆绳,为什么不会破坏船只,把船弄沉?”梅长苏问。
“这?”蔺晨微怔,说不出话来。
没错,割不断缆绳,为什么不破坏船体?
难道这波人他们没想过要船上人的性命?
为什么?
“他们冲着木林海来的!”梅长苏轻声说。
“……”蔺晨。
“把上午打上来的箱子抬出来、扔回海里去。”梅长苏没理会蔺晨的错愕,对舵手大声喊道。
“你打算把人引过来?”蔺晨没有阻止,舵手们将箱子扔入了海中。
“他们见到箱子后会马上离开。”梅长苏笃定地说,“我猜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割断缆绳、趁乱上船寻找木林海……”
“你肯定?”蔺晨惊诧地问。
“手下被俘,上位者要么设法营救,要么设法诛杀。”眼眸闪过一抹狠辣,梅长苏定了定神,轻声道,“他们这次行动不像营救也不像诛杀。”
“为什么?”
“能在疾风骤雨中破风而行。哪怕是赤焰军,能做到这点的也不过百人,聂铎正是想到这一点才会……”梅长苏咬着牙忍着刺骨的痛,道,“这一次来的人是先锋,他们的目的是确定木林海的位置。”
“投石问路?”蔺晨探头望去,果然,割缆绳的人在见到箱子后,纷纷离开,“这算是一种挑衅吧。”
“等风雨小些,让杨公子带着那人去令尊的船,至于你……”梅长苏说着已经虚晃起来,不是因为大风,而是……
“喂喂喂……”蔺晨眼明手快地将梅长苏扶住,“虽然应了陪你一路,你不能有事没事就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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