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描述正确,江左盟就能将他找到!”梅长苏轻描淡写地道。
叶韫的冷汗布满额头,他的心则在不停地暗骂:这是兴师问罪吗?低着头的他,还没开口,又听梅长苏道:
“翼州与江相邻,如果这郎中从江上进入翼州、泯州、州、抚州便无从知晓了!”梅长苏悠悠地道。
“宗主明查,这郎中就是从江上直接过来的,停留了几日就走了,走时也是从江上走的。”虽然仍存不安,但叶韫还是继续道,“这人差不多就在翼州停留了两三日吧。他比普通男子略高,面白,长须,浓眉,偏胖,年龄四十岁上下!”
若不是场景不适宜,梅长苏真会笑出声。蔺晨的相士扮相倒和这个像了八成,难不成游方的郎中和相士的扮相差别只是在于黑脸和白脸?
“八月初十我让沈聪前往翼州,其到达翼州时日约在八月十四至十五之间,重病初始的日子依你所述应在八月十七至十八日!对与不对?
“是!”梅长苏的脸色转为阴冷,这让叶韫再次猜不透梅长苏的用意,心里再次嘀咕,不对吗?
“你飞鸽传书曰沈聪于八月二十五日病逝,是不是?”
“是!”之前他说过把腰刀送入当铺的日子是八月二十日,二十五日病逝应该说得过去吧。
“八月十九日起至八月二十二日,这四日你在什么地方?”
“呃……我,我守在沈聪兄弟的床旁……”
“几日请的郎中?”
“我把腰刀当掉的当日,正发愁银两不够,刚好看到游方的郎中,就将他请去给沈聪兄弟看病……!”
“二十?”梅长苏冷笑着问。
“对,就是八月二十!”
“八月十七日起,翼州一带下了暴雨,一连下了五日,你可知道?”
“可不是,差点都把翼州淹了,我去当铺当腰刀全身都淋湿了……但为了沈聪兄弟,就算下刀子我也要出去啊!”叶韫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道,“只不过,只不过……唉,我还是没能照顾好沈聪兄弟……!”
“是啊,那场雨是大,谁能料到过了雨季还能有那么大的雨!”梅长苏叹了口气道,“翼州地势高些倒还好,地势低的泯州、州是真受灾了。所幸有居于江边的弟子察觉异像告知于我,我才能下令让盟下弟子帮助两州农户提前几日收割了粮草,不然……!”
“这事我听说了,是一老农在茶棚歇脚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中秋前后会有大雨,盟下弟子听说过后就按照宗主吩咐,细细查问……!”叶韫赶紧道,“报到宗主处,宗主立刻抽调人手,帮助两州农户秋收。”
“你也知道啊!”梅长苏似笑非笑地道,“那你倒是说说,连下暴雨,临近翼州一带的船全部停航,这郎中是怎么到了翼州又是怎么离开的?”
“呃……”叶韫愕然,这……
“雨虽然
请收藏:https://m.hdxsw.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