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针伤人!老爹说过的话,余音绕耳。
他需守着分寸,守着规矩。不能因此事失了分寸,坏了规矩。他研药,是救人;他拿针,是治人。他已在小茶儿身上坏了规矩,岂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了底线。
黄酒、**、半宿凉风,乞丐的脚已踏入了阎罗殿,他的铺子……
“倩儿,这事你办得好!”璇玑清淡的嗓音肯定了倩儿的努力,她赞许地道,“若为师没料错,他就是掳走清儿的贼人!”
“是他掳走清儿的?”和“贼人”打过照面的秦般若惊呼道,“师父,您确定吗?”
“嗯!”璇玑肯定地说道,“他真是个能人,先把巡城将士引去f王府,又利用f王府的小世子,引起我和f王妃的芥蒂……!”
“师父,他的目的只是清儿吗?”墨莲泛甜的声音带着几许的疑惑道,“他有那么好的轻功,为何只掳走清儿?”
“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巡防将士引到f王府,还能从夏府把清儿带走,轻功和武功定数上层,这样的一个人为何要掳走清儿?”璇玑心头一紧,眉头微皱,冲着身旁的墨莲使了个眼色。墨莲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柳腰一拧,移步至门旁,猛地将门拉开。
“师父,没人!”墨莲将房门关实后,回道。
“嗯!”璇玑应了一声,转头又道,“倩儿,今日的事你处理得很好,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为师自会打理!”
“是,师父!”当戴着斗笠的倩儿推门而出时,匿于树头的蔺晨幽幽暗叹:滑族女子果真不可小觑。
“掳走清儿的人,就是前阵子闹腾金陵的那个贼子!”璇玑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树头的蔺晨差点掉落树下。
“轻功好到让禁军和巡防营捕不到的人不多!”璇玑轻哼一声道,“这段时日金陵戒严,里头的人出城难,外头的人入城亦难,故掳走清儿的人和闹腾金陵的贼子,实为一人!”
“……”不该心软应下班逸春的托孤。
“可他为何会找到班逸春呢?”璇玑似在问,却又不像,语气一凝,道,“是不是他在悬镜司触碰到什么机关,发现机关出于班家之手?”
“他是冲着赤焰卷宗去的!”璇玑的语气开始急促,并略带恼怒道,“他是赤焰的人!”
“……!”蔺晨。
“师父,莫急,徒儿想这是不可能的!”墨莲沉稳地安慰道,“悬镜司出了事情后,夏首尊细查了放置赤焰卷宗的暗格、机关,这些机关中有一部分并非班逸春所设,而是夏首尊的徒儿夏春所设,两人所设机关均无异样。且您让夏首尊夹在卷头的发丝也安好地夹放在卷宗中并无错位。试想,若是赤焰部下,有这样的轻功和武艺的且不能判定生死的有几个?又有几个能在看了卷宗后如同无事般从容离去,却在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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