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建波再次向她发出邀请时,她欣喜若狂。舞会结束后,他怕再也见不到刘建波了,当刘建波邀请她去喝茶的时候,出于一个贵妇人应有的忴持,她回答得模棱两可,当刘建波怅然离去的时候,她才有些后悔。
她无数次询问自己:“这个小伙子明天会去茶楼等我吗?”
“那小伙子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的呢?”
“真奇怪,我连别人姓名都不知道,还对他想入非非,是不是老公不在,自己真的想男人了?”
“这人是做什么工作的,该不是无业游民吧,要是遇见一个骗子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里堆积出来,搞得她难以入眠。
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又在外地工作,刘晓芳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行房事了。
今天晚上,她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沉浸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
突然,有一种特别的冲动,一次次地让她口干舌燥、心驰神往,将她推向幸福的彼岸……
刘建波远远地看见舞伴站在圣淘沙茶楼门口东张西望。
他赶忙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激动地说:“大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舞伴笑着说:“你看我像不守信用的人吗?”
“不像,不像!”
他点头哈腰地将“不像”二字重复了两遍,一副憨厚而又迂腐的样子把舞伴逗乐了,她笑着说:
“别大姐前大姐后地叫我,好像我是老太婆一样,我的名字叫刘晓芳。”
“那我叫你刘姐好吗?”
刘建波有些受宠若惊地做自我介绍说:“我叫刘建波,就叫我小波好了。”
刘晓芳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体态丰满,面色红润,与她四十岁的年龄大不相称。
她的脸上涂了一层淡妆,皮肤虽然有些黝黑,但看起来顶多只有叁十四、五岁。
两人没有寒暄几句就坐电梯上了五楼。
“欢迎光临!”一个女服务员站在电梯口向他们鞠躬,问:
“请问你们几位?”
“就我们两位!”
“你们坐包间还是大厅?”
刘建波扫视了一下大厅,看见里面的灯光较暗,横七八竖地坐满了人。
他怕有人认识自己,并没有征求刘晓芳的意见,便对服务员说:
“我们还是坐包厢吧!”
“先生,我们包厢的最低消费是五十元钱。”
刘建波问:“最低消费是指什么?”
“最低消费是指包间费叁十,每位客人购买十元钱一杯的茶,另外赠送一份瓜子。”
刘建波爽快地说:“好吧,你就按照最低消费给我们开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的空间很狭小,摆设有一张长椅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播放着迷人的轻音乐,粉红色的灯光很柔和,显得无比温馨和浪漫。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后,服务员很快给他们放了两杯茶和一碟瓜子,神秘向笑了笑,说:
“二位请慢用!”
服务员轻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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