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突然失神!
那短暂的前奏的四声“啊”,好像一瞬的击穿了他们的耳膜!
惊艳!
鸡皮疙瘩猛的突起!
电子合成的声音接踵而至,几种乐器充满和谐的完美融合!
台下的一种专业的作曲们,好似有什么东西窜到了脑海里迸发开来!
伴着伴奏,灯光下的苏木举起了话筒,开始演唱: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
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炸开了!当前奏开始后,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听着歌词,当隔词和又一次出现的“啊”字完美结合时。
观众仿佛头腔被直击!
头皮发麻!
台下杨帆的经纪人老庞,听得那叫一个恍惚,恍惚得木然的摸了摸嘴唇......
自己......嘴巴真有这么奶?
坐在最前边,一人一个软沙发像是评委席的刘爹王爹,此时也是彻底认真了起来,一字一句,一音一符的开始细酌。
苏木继续唱: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沉睡
争论不能解决,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
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
凝视着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转换!唱法配合旋律的无缝转换!
台下一些不是金曲的作曲,此刻脑海甚至一片空白!
他们想听曲,却发现词为什么也好深刻,想看词,却又发现旋律的多变唱法的转变!
一时间好像突然发现,他们听不过来了!
在这丰富的音乐元素里,艰难的想要跟上,却越发觉得无力!
甚至一些金曲也是一脸艰难唏嘘,听不过来,转而不听了!
只是在脑海里疯狂咆哮:
“这货是新人?这货是才出现半年的二十几岁新人?”
妈的,我们那几十年这歌生涯,是白写了吧!
这边在怀疑人生,那边苏木还在继续,高潮来临: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没人能说没人可说
好难承受
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闭上双眼我又看见
当年那梦的画面
天空是蒙蒙的雾
父亲牵着我的双手
轻轻走过
清晨那安安静静的石板路
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又变了!
不少观众从最开始的惊艳退了出来,而专业的作曲们已经彻底陷入了!
他们的耳膜已经彻底被这首歌撕裂!
这曲子!这些词!
看着台上此时正在闪闪发光的苏木。
甚至有几位坐在前排曲爹都是一脸的感慨。
他们心中突然有了一丝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既视感。
而不仅台下作曲,不仅观众。
后台的一间休息室中,杨帆脸上从突破自己超常发挥的惊喜到苦涩再到彻底呆滞,只用了不到半首歌的时间。
我是谁?
我今晚到这儿干嘛的?
台上那货是人?
灵魂三问后,杨帆突然一脸狰狞的好像想在电视里找到某个人。
“这就是你说的稳了?”
“啊啊啊啊!”
“老庞,你丫真是毒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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