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都分给那些个小乞丐了，他自己是一张没留。”
“诶，疯子，你可别死了啊，这剑我可不要啊，死哪里了你也告诉我一声啊，我给你还回去啊。”
余有鱼也听说了最近的事情。
“像什么？”
“瞎说什么呢，兴许是这儿待腻了，去别处了呢。”
“什么玩意儿？”
“要我说最好是清醒了。”
听说，这都是疯子夜里面扫的。
相比起来，他还是更关系疯子手里的那把剑去哪里了。
起初坊镇里的人只是看看，后来便没再准了，总是会有人替疯子出头。
余有鱼有时这样念叨，只是觉得心里不好意思收别人的东西。
“像……我以前遇到的一个疯子。”
“你还可怜这疯子呢？”
“诶，你在这啊。”
总之就很古怪。
陆续的，便有人发觉。
“嘿，就没人问过这疯子啊。”
这是个好疯子。
疯子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免回头停步。
疯子看了他一眼，也没讲话，只是傻乐呵。
青田坊就这么大点，不遇到都是一件难事。
疯子嘀咕了一声，便又呼呼大睡了。
秦川听后倒是愣了愣，“什么什么玩意儿？”
可不等余有鱼继续说下去，疯子迈步便走了。
“嘿。”
“乞丐不如，疯子也不如，总得是个人吧。”
那人道了一句，起身就走了，没再回头。
“疯子，你的剑呢？”
这几日下来，慢慢的青田坊的人都习惯了这疯子的存在。
“你在说什么屁话呢？亏你还读了几天书，前些年打仗的时候什么情况你不知道，那时候咱们比起乞丐又好到哪里去了，你看有人给我们一张干饼吃吗？有吗？”
他可是瞧过那把剑的，那可是一把上好的宝剑。
这话一出来，桌上顿时就没了声音。
一旁坐着的人却忽的插进一句话道：“你们就唠吧，我是不笑人家了。”
之前听说这疯子被人欺负，抱着剑死死不松手，怎么打都没动静，可见那剑对于疯子宝贝的很，前两天还看见的，今日却没见了。
秦川无奈一叹，摆了摆手，催促着这疯子赶紧走。
“太极，太极……”
“哎哟，这般厉害？”
“说的对。”
仔细一想，心里面也很不是滋味，总是有些酸涩。
“怎的，你指望着疯子跟你讲话啊？”
余有鱼摇头道：“我不要。”
不过余有鱼却记得。
他是挺想要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就有人忘记了这回事。
……
“怎的？”
气的跺了跺脚，随即便也就忘了这事。
这是个好疯子。
“这谁知道去，听人说这疯子是山里捡来的，官府的大人也没查出个什么来，就给放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秦川后来遇到的时候，便问了一嘴。
坊里面好人家多，总是会施舍些饭事，最主要的是，这疯子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疯子有时候会拿扫把清扫大街，来这么多天，这街上很多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的。
他经常看到，时常遇到。
“你们说，这疯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不过也有议论纷纷的。
起初余有鱼以为这个女子是官府的人，来查案的，后来，她才从那女人的口中才了解到，并非如此。
这个女人叫做如意，是来找她的叔叔的。
她的叔叔，好像就是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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