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砸断了鼻骨，还砸掉了几颗牙，更是砸伤了眼睛，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他在口供上，也是这么说的。
江眠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说好。
但王par又掏出了另外一份视频，这份视频是路人坐在椅子上拍的，从角度上来看，像是水柏房在看路人，而不是花瓶，甚至就连扫落花瓶的手，仿佛都是因为场面太混乱而不小心碰到花瓶。
江眠冲打量他的水柏房点头：“水先生，我叫江眠。”
律师和检察官、法官是不一样的。
律师，是以委托人的利益优先为原则而工作的。
他又给水柏房看了看监控，从监控上看，水柏房像是故意扫落花瓶的。
案件详情江眠是和王par一起看过了的，事情可以说是发生得很突然。
他轻抿了下唇，哪怕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也始终没有开口。
不过等到离开了看守所后，在回律所的路上，江眠还是开口：“他其实就是故意的。”
在法院发来的文件里，水柏房在审讯时，没说自己与对方有什么过节。
三人坐下后，王par掏出了自己的名片，立在了玻璃前：“水先生你好，我姓王，是你的律师。”
所以被判定成了重伤。
江眠按好了圆珠笔，静静地等待着记录。
作为律师会见自己的委托人，不是什么难事，做了安检后，他们就进入了封闭的会面室，在防爆玻璃另一头的水柏房也走了出来，坐在了椅子上。
江眠当然明白。
律师不做绝对保证，所以王par打了个马虎眼后，就开始询问他当天所发生的事。
水柏房似乎是嫌王par刻板，啧了声后才说：“有什么好说的？你能把我捞出去不坐牢？”
即便面对自己的律师，水柏房也没说这事，江眠没有吭声，只低着眉眼在做记录，王par倒是很满意。
水柏房是个同性恋，他看上了对方的朋友的弟弟，不过那是半年前的事了，那个人不愿意跟他，但也没有对方什么事。
虽然这份视频并不能推翻监控，但却能让王par从这里作为切入点，去在法庭上进行辩论。
他微顿，凑近了点，小声问：“能减刑？”
王par点点头：“水先生你上了法庭后，坚持自己的口供就好，剩下的交给我们。”
从他选择来律所兼职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默念这句话。
水柏房登时收了眼里的惊艳和趣味，他确实被江眠的脸和那股气质吸引了，但他也知道荣家在南界的地位，清楚江聊一在律政界的关系网：“我知道你。”
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舍弃掉自己的原则。
又听王par温声跟他说：“我刚毕业时，也和你一样。”
“我们学的法律，是公正而神圣的。”王par道：“那时候我也觉得，我的委托人就合该被判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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