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的五官很深邃。
陈故也无法躲避。
因为在陈故眼里,他现在已经达到了目的。
他真的太偏激又太没有安全感了。
但人生来就是矛盾的生物。
然而江眠已经借助着自己没有重伤在病床上起不来的优势轻松从他的掌心底下溜走了。
陈故的答案依旧是肯定的。
陈故还没说话，江眠就试着、学着陈故的样子，碰了一下陈故的唇。
江眠能够从他身上读出这些信息。
他瞥见陈故整张脸唯一的血色，大概就在他的耳根子上了。
而现在他做到了。
因为他心里除了愧悔以外，还有几乎要将他理智冲散的愉悦与快意。
陈故的皮肤真的很好，看不到什么瑕疵，那双眼睛也真的很深，这么近的距离，就好似两个小小却十分强力的旋涡，要将他的灵魂吸进去。
陈故想把他绑在身边一辈子，这个人……
不是指他终于答应他了的这件事,他相信就算问陈故,问他如果早知道他已经准备答应他了,甚至想策划一场表白了,问他如果知道这些，还会干这事吗。
江眠又气又难过，还心疼得不行。
陈故望着江眠溼潤后如同鸦羽般的眼睫，落了个轻吻后，又带着残留在唇缝中的一点湿咸碰了碰江眠的唇。
在品到江眠苦涩的眼泪时，陈故觉得这几滴泪比捅他的那把刀子还要疼。
江眠的耳廓有点红，但陈故的也是。
他主动送上的一个轻吻，反而让表现得像是情场高手的陈故愣在了那，微微睁大了眼睛，带着不确定和不可思议的神色望向江眠。
换一种说法就是，他不觉得他会喜欢他一辈子。
在看到江眠真的因为他掉眼泪了、因为他而难过。
陈故这个诡辩高手，甚至在第一时间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
江眠抿住唇，率先抢白：“你不是想让我亲你吗？”
陈故难得被噎，他卡壳了很久，最终只能可怜兮兮地憋出来一句：“能不能再亲一下？”
陈故委屈极了：“我都没反应过来，你搞偷袭，不讲武德。”
江眠：“……”
他把手重新搭在床边，稍稍倾身，在对上陈故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江眠到底还是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微抿着唇，一颗心砰砰跳动到了耳边，震动到他脑袋里的神经都跟着共鸣。
江眠缓了缓，错开了陈故的视线，轻声说：“以后别这样了。”
陈故心里怎么想的，江眠不知道，他只知道陈故还是那样一脸无辜，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样：“什么？”
江眠没有再说，反正他知道陈故清楚他在说什么。
他只是垂首，用行动回答了陈故上一个问题。
他又落了一个很轻地吻在陈故的唇上，哪怕陈故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件事确实让他有点躁，但江眠没有躲避。
他想让陈故知道，他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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