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是什么。
“嗯，在学校旁边的乐福文玩市场买的。”
姜圳挑了挑眉，朝她看去，声音里有一抹调侃，“乐福，专宰你这种学生。”
韩月听迎上他犀利深邃的目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咬了咬下嘴唇，解释道，“我只花了五十。”
她没有被宰。
“五十？”
姜圳眯起眼。
显然，他有点不相信。
韩月听点点头，一脸正经地看着姜圳，“嗯，还价了。”
虽然不是她还的。一瞬间，她想起当天遇到的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
姜圳笑着转回头，看着前面的路况，挂挡驶动车子。
在轰鸣车声中，韩月听听见他说——
“这么厉害啊。”
他的夸赞，让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
到达韩月听家小区门口，姜圳手搭在方向盘上，说道，“明天早上我接你来店里。”
韩月听没多思考就答应了，“好。”
他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递给她，笑着说，“平安夜快乐。”
韩月听双手接着这个带着姜圳体温的苹果，一时无所适从。
他哪变来的。
看着女孩惊措的脸，姜圳黑眸闪过一丝光。
他将手塞进外套口袋，慵懒地靠在车座椅上，声音清晰，“当家里只剩一个苹果的时候，只能偷偷藏起来给最小的妹妹。”
韩月听恍惚。
她低头看着手里苹果，轻轻说了句，“谢谢。”
然后，抬眸看他，声音温润澄澈，“平安夜快乐。”
在离开之际，她听到他说，“我送的，是礼物，不是负担。”
一个包而已。
……
周霜没能顺利回校，而是去了贺西柳的家。
这路上，一波三折。
-先是，贺西柳的车，油即将不够了。
周霜看着一直闪烁的油箱指示灯，满脸问号，“只剩这么点油？贺西柳你来之前，不先加个油的吗？”
贺西柳头痛，“这点油，送你回学校还是够的吧？”
-接着，他们遇上封路。
贺西柳看着路中间一圈新搬来的围栏，暴走，“我去，怎么没提前通知啊？导航里也没显示这条路不能开啊？”
周霜拍拍他，说，“快快，换条路，我要赶不上门禁了！”
贺西柳皱紧眉头，“换条路，要绕十多公里，你肯定赶不上门禁。”
-最后，贺西柳车里油真的不够，直接停在半路。
周霜知道这时候抱怨埋怨，最没用了。更何况，贺西柳是为了送自己回学校，才遇上这些麻烦事的。
她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贺西柳打救援电话。
贺西柳挂完电话，看着她，“他们说半个小时后到。”
“嗯嗯，好。”周霜直接躺平不挣扎了，回不了学校，今晚直接住酒店。
贺西柳看她不吵不闹的，倒有些心慌，“今天的事情，我的责任。”
周霜转头看他，笑了，“贺西柳，我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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