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机场的路上，两人在后排并坐着。
韩月听将下巴嘴巴闷在围脖里，闭着眼睛，小憩。
姜圳坐在一旁，再检查了一遍他晚上赶出来的攻略。
……
两人坐在飞机尾。
经济舱。
姜圳摸了一把头发，歪了歪头，长吐了一口气。
窄小的空间，只够堪堪容纳一八六的他。
姜圳把靠枕递给韩月听，黑眸是冷冽的，但语气是和缓的，“将就一下？”
韩月听接过，轻轻说道，“我不介意的。”
见姜圳似有似无的心烦，韩月听犹豫之下，还是问他，“你是不是有点不开心？”
姜圳手里盘着核桃串，咧嘴一笑，“我服了。”
他嘴角的笑意又坏又野。
他看向她，“原本计划去香港，但突然航班取消，改签只能一礼拜后。”
“昨天晚上临时买的机票，临时定的民宿。”
“狼狈的和逃荒一样。”
虽然没骂脏话，但他浑身都散发着坏坏的痞意。
和十八岁的拽酷少年没什么两样。
飞机尾噪音很大。
韩月听看着姜圳的侧脸，有一瞬看愣了神。
她浅浅笑着，说，“没关系，去成都也挺好，我还没去过。”
姜圳侧头，戏谑道，“你，我带你去西藏无人区，你都会说，挺好。”
看透了。
乖小孩，乖到不行。
……
下了飞机，两人直奔姜圳订的民宿。
本就值逢年过节，姜圳又是临时定的，又贵又偏。
到了，也就一般般。
姜圳插着手，站在门外，毫不客气，“出来花钱找罪受？”
韩月听习惯了姜圳的毒舌。
可民宿老板不习惯，心里疯狂忐忑，这客人，怕不是要找茬。
他飞快解释道，“我们都是按照规定的卫生标准收拾打扫的，请问，您哪里不满意？”
“你问问我，哪里满意，或许我回答的轻松点。”
民宿老板，假笑瞬间凝滞，“呃，那我叫阿姨再来打扫一遍。”
“不用。”
姜圳毒舌归毒舌，但却没为难人。
他查看了一下，韩月听住的那间，情况也差不多，甚至更严重点。
他试了试窗户，发现关不上。
姜圳眸子冷了冷，交代道，“你去我那间住。”
他帮她把行李箱换了过去。
韩月听跟在他后面，担忧，“那你住这间，晚上睡觉不会冷吗。”
姜圳：“我火气大，不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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