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
两人聊了绩点，聊了学业。
春晚还在屏幕上放着，时不时哄笑鼓掌，有点嘈杂吵闹，可谁也没有把它关掉。
留点声音，能更有春节的氛围。
他们只有两个人。
不过，也够了。
姜圳侧头，认真听着韩月听讲她学校里的事情。
女孩声线不是很娇怜的那种，反而有点清冷，清澈悦耳。
韩月听不知不觉换了姿势，侧躺面朝姜圳，两人间的距离堪堪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话戛然而止在韩月听看着姜圳的脸愣神的时候，她突然脑袋空空，彼此间的氛围瞬间变得寂静而又暧昧。
她只能移开视线，拿起手机，假装要看看时间。
“十一点五十五分，马上就要春节了。”话说的又轻又柔，像是一种另类的催促。
韩月听想转身，坐起点身子，继续看春晚。
可正要翻身的时候，姜圳长手一揽，圈抱住了她，后腰传来炙热的温度。
虽然心中满是惊慌，但韩月听紧咬着下唇，最后没让碎叫从口中溢出。
她手轻轻抵着姜圳的胸膛，紧张地等着他开口。
左等右等，也没能等到姜圳说话，她不得不仰头看他。
视线交汇的一瞬，韩月听被他眼里的浓烈幽深狠狠震慑到。
姜圳嘴角噙笑，下一秒，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另一只手，穿过她茂密的黑发，笼罩住她的后脑勺。
至此，韩月听整个人都躺入了姜圳怀中。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眼眸里满是水雾，手中揪着他的衣服，松不开。
心扑通扑通，重若擂鼓。
姜圳没有深入。
唇瓣相触，简单的一吻，还有零散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等韩月听回过神来，春晚主持人已经在倒数秒数了。
“五、四、三、二、一……”
姜圳抱她，抱得更紧了些。
头顶传来一声带笑的喟叹，他的声音低沉而又蛊惑——
“新年快乐。”
……
韩月听把头往下面，低了低，轻轻回了句，“新年快乐。”
姜圳看着女孩的发顶，无奈又好笑，“有这么害羞吗？”
女孩不说话了。
姜圳点到为止，没“过分欺负”下去，他淡笑着问道，“要睡觉吗，还是想再守会夜。”
“睡觉。”闷闷的两个字，说得极快。
“好。”
姜圳把投影仪关了，带她出了书房。
韩月听背对着他，说，“晚安。”
说完，直直往自己房间走，头也没回。
姜圳站在原地，黑眸深邃，低头无声一笑。
……
说是要睡觉，但怎么睡也睡不着。
外边又开始舞龙舞狮了，原来大爷大妈们还要表演到深夜。
有些人，这会正往普陀山赶，上个晨香，求以一年的平安。
韩月听想到了爸爸，新年的第一天，一定要去看看他。
她以为姜圳已经睡了，便给他发了个消息，提前告知他一下。
“我明天早上要去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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