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根基,显然也是凶多吉少!
把在云州城闹得鸡飞狗跳之后,待到云州叛乱平息,余闲就被大家护送回了圣京。
抵达圣京,大家第一时间前往皇城面圣,当时大家相继受到了皇帝的单独召见,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封赏。
然而,当余闲进去不久后,勤政殿就传来了怒不可遏的叫嚷,紧接着,大家就看见余闲被太监和陆纲给生拉硬拽出来了。
大家事后曾询问余闲怎么触怒了皇帝,余闲却是满不在乎的说,他只是觉得郡马的身份不够格,跟皇帝开玩笑说还想再试试当驸马的滋味。
当时大家被雷得外焦里嫩,还暗暗庆幸皇帝的宽宏大量,也幸亏余闲刚立下不世之功,才没有直接砍了这大逆不道的登徒子。
余苏苏差点当场暴揍这個混帐弟弟,质问他为何这么狂妄,然而余闲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皇帝还指望我射落天石救太子,哪敢砍我”。
就是这么任性!
皇帝震怒之下,下旨让余闲待在威远侯府里闭门思过,期限一个月。
一个月后,余闲解禁,但侯府仍然不敢让他随意外出。
不过闹得凶了,只好允许余闲在夜里出来走走。
于是小侯爷直奔教坊司而去。
大家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虽然余闲从前就不太正经,更早以前也是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但说话做事总会遵守一些分寸。
而现在,余闲竟直接放飞了自我,不管面对什么人和事,都毫无顾忌、随心所欲,时不时就说出一些让人措手不及的谬论。
皇帝大概是顾及时局和影响,还告诫大家保密,否则要是让天下人知道,那个如天神下凡一般、挽狂澜于既倒的少年,竟变得这么无耻下流,怕是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但愿,师父能以无上佛法化解他的心魔,引他重回正道吧。”守初默默祈祷。
……
禅房内。
如海和尚坐在蒲团之上,沐浴着从窗口投射进来的白月光,神情古井不波。
而余闲则观赏着房内供奉台上的小佛像,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说,佛主的袈裟里面,有没有穿内裤的?”
“……”
如海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赶忙念诵佛号:“罪过罪过,请佛主宽恕此大不敬之罪。”
“佛主的气量不会这么小的,况且我的问题很有思考的价值。”余闲漫不经心的道。
如海皱眉看了他一眼,叹道:“余施主,此处只有你我两人,你何必还在佯装自污呢?”
余闲一挑眉头,似笑非笑:“你觉得,我现在的言行都是装出来的?”
“老衲能看穿元神。”如海和尚道:“余施主的元神,仍旧很干净。”
干净?怎么听着像骂人。
“而且,余施主的福缘气运,依旧很深厚,不像是走火入魔。”如海又道。
余闲咂咂嘴,道:“我命格奇特,福缘气运自然多,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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