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回身对紧紧拉住他的老汉说道:“大爷你别急,他的车牌我已经记下了,这就打电话给报警,让那个肇事的混球送你去医院检查。”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就像闻见了血腥味道的鲨鱼,全都哄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个个在指指点点,目光闪烁。
“我不急,你被我抓住了,撞我的就是你。”头破血流的老汉死死攥住了官静的衣服,一只手还扣住了白马的马缰,昏花的老眼中哪里存在一丁点善良,全是诡谲和阴影在跳跃闪烁。
“你疯了?”官静愣住了:“撞你的怎么会是我?”
老汉当然没疯,他知道这个年青人刚刚见自己的三轮车陷入了坑洼坎子,踩来踩去都蹬不上路面,特地赶过来搭把手;汽车刮到三轮的时候,还险险把他撂个四脚朝天。
惹不起啊!能开那种跑车的人,而且又是油头粉面的公子哥……
“就是你撞的!就是你撞的!你现在就送我去医院!嗳哟……疼死我了……你要赔偿我,至少要赔四万五……”老头哭天丧地,扭头向四周的人递出了求援的目光。
刘细君的个子高,杵在围观人群中就像是座铁塔,加上又是一身美军迷彩,昏黄的路灯和混浊的眼神让老汉以为这是一个解放军,拼了命的扯着喉咙嚎丧求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逮住了一个窃国大盗。
细君本来是想出面指责这个老头不地道的,事到临头又刹住了腿。
前段时间报纸上报道南京有个彭宇因为搀扶摔倒老太太,反被告上法庭赔了一大笔钱。
反正警察还没来,细君充满恶意地想看看这个漂亮老乡在助人为乐之后碰上这档子恶心事,会是怎么个处理法。
官静的处理办法简单极了,他没需要任何目击证人站出来打抱不平,反手就是一肘子砸上了老汉的面门,而且是跳起来抡的。
“咚”!
一声闷响过后,老滑头就像根烂尾的木桩,一头戳倒在马路上。
翻身跃上马背,官静头也不回地一抖缰绳。
人群如同决口的堤坝,豁拉拉分开一个缺口,目瞪口呆地目送着白马狂奔远去。
刘细君屁股失火一样冲回大排档,一把拎起自己的迷彩登山包,连钱都没付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指着前面连声喊:“快追快追,追上前面那个骑马的。”
“哈哈!够酷的,对付那种贱人就得用最直接的方式。”白马跑的没汽车快,细君很快就赶上了官静,摇开车窗就是一通哈哈大笑:“漂亮的老乡,咱们又见面了。”
“是你?”官静俯低了身子,一看也笑了:“呵呵,我还正想找你呢,现在这是准备去哪?不忙的话去我那坐坐吧,我请你喝酒……”
这个徒弟苗子我可不能白白放过。官静暗暗想道,于是他从鞍袋里拎出了冻成了冰棍的鲥鱼,乐呵呵地对这个老外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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