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无论是什么,都带着向上的执着。
“冷了?”周玉辟的声音传来才让他将视线从他手上移去,原来不知何时皇上已盯着有些发抖的自己,花无易急忙带上笑意:“不冷。”
“往后让你的仆从备好暖炉。”
花无易笑容顿了顿随后说道:“臣下...没有仆从。”
周玉辟这才想到这人还在百运宫,当初自己也未曾想过要给他安排什么人伺候:“你棋艺如何?”
“只知道如何落子,上不得台面。”花无易低下头,这个动作与魏青极其相似,不知是有意还是本身也习惯这般。
“输了便回去吧。”周玉辟走到花无易对座的位上,拿起金色棋子在盘上落下,花无易回了一声是便乖顺对弈起来,期间两人都不再说话,花无易下的并不快,他小心珍惜着这段独占周玉辟的时光。
只是走棋几步便明显察觉到自己已处劣势,花无易的银子欲走,周玉辟便会围去,一线生机都不留。
就算没有机会,花无易还是小心下着,他总是这般渴望着绝处逢生。
“可以了。”周玉辟落下最后一子,他看向花无易,发现对方脸色却是很坦然:“服输是好事。”
“是,臣下今日学到了很多。”
“你学到了什么?”
“臣下是愚钝的,无论在棋艺还是其他地方,都无法比过皇上。”
“你不该和朕比。”周玉辟将想说的话都咽下,他想告诉花无易的自然是,他无法和魏青比,可为了让太后能步步逼近些,他必须将戏演足:“百运宫***劳,你是该有个仆从了。”
花无易顿了顿,还是咬牙开了口:“臣下斗胆,想问皇上一个问题?”
周玉辟原已转身一脚跨进内殿,他没想到花无易竟会打断,于是转身看向他,发现他今日的这件小裘与魏青先前那白羽披风这些距离看倒有些相似:“说。”
“是忠孝更重要,还是知对错更重要?”
没想到花无易会问出这般,周玉辟收回了踏入内殿的脚:“这是你自己想问的?”
“嗯,也许皇上因臣下是太后举荐之人不悦,又或是因臣下容貌不喜,可臣下始终是个会思考的人,也并非心甘被他人所用。所以想问皇上,究竟是忠孝重要还是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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