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果真重视的非同一般,往后自己也要多留心,原以为这样的人不会出现,没成想周玉辟此番对此人竟这般念念不忘。一曲毕,征闫上岸跪在御前,等待周玉辟开口,而秦明茶的玉珍珠也恰好呈上,晶莹剔透的鱼丸皆选用上好活肉制成,通常只有皇上能吃到。
秦明茶自然不知突然为何赏赐自己,起身行礼欣喜不已:“谢皇上。”
“你筹备正夕宴辛苦,坐下吧。”
“臣下不辛苦,倒是大主宫操劳,夜夜叮嘱。”秦明茶的话外意初听像是在恭维屈扶光,实际多少对对方严苛要求,不予他休息告了一状。
周玉辟暗笑,这秦明茶不知自己赏菜真意已是在不悦屈扶光,还得寸进尺,着实可笑,摆摆手示意他落座,厌与其多语。
而一旁的屈扶光也猜到周玉辟必然有对这正夕宴不满的地方,才如此突然作赏,虽无法探明,但看着秦明茶得意的模样,那股劳累又愈加沉重。
征闫跪了许久,周玉辟终于点到了自己:“在百运宫学了不少?”
“是。”
“今日唱的是什么。”
“春思。”
“何舒玉,你也是会唱歌的,你来评评征闫的春思唱的如何。”
何舒玉心知征父是二品特案史,便小心称赞。可周玉辟听着并未展颜悦色,反而一直沉着脸。
仔细思索何舒玉也未觉得征闫此曲唱的有何问题,只心下以为他不讨周玉辟的喜,往后需注意。
待何舒玉重坐下后,周玉辟点了点头:“赏,落座吧。”其实他对征闫并非厌恶,不过是还想试探征家,方才犹豫片刻,还是觉得时候尚早,且目前并没有合适官职,便赏赐些玩物布匹罢了。
待到酒过三巡,新进臣下都表演完毕后周玉辟的眼神又越过人群看向远处的魏青,转头问一旁的屈扶光:“怎么还有没表演的?”
“回皇上,有些新人没有长处,便不安排为难了。”
“是为难了,扶光,今日正夕宴杂闹,你素来头症惧吵,早些回去歇息吧。”
此话一出,屈扶光便知晓,是那个魏青的安排让皇上不如意了,他点了点头起身行礼,带着萤千缓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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