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究竟从何而来,却还是落得一场空,也许是累的有些恍惚了。用手指摁了摁自己的额角,周玉辟闻着炉里的香气,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每一个决定,他想要的,是举国昌盛、富丽繁华。
屈多益待季疏远走后好一会才进殿,皇上很多事他都知道,可如今越来越多的惆怅也再无法询问。
“皇上,歇息吗?”
“几时了?”周玉辟闭着眼,没有抬头,他是有些困顿可今日还有些心事未了,等到处理完所有事物已经不知是何时了。
“亥时。”
“贤祥一死,宫里那些想法多的奴才便能害怕一些时日,朕方才在想,后宫奴才们的提拔制是屈扶光设立,有些疏忽偏颇的地方也是难免,往后要找个人再修缮下。”
“是。”屈多益并未替屈扶光说什么,他知道就算哪一天皇上将大主宫之位给了别人,自己也不会多说一句,也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当初他才决然自宫,绝不将自己放于后宫中,唯有这样才能永立一人之下。
“魏青看到了么?”
“什么?”屈多益一下没明白皇上指的是什么,只能微微低下头小心询问。
“贤祥的死。”
屈多益这才明白,嗯了一声:“他跑出了轿子很是害怕。”
“很害怕么...那是什么样的神情?”
屈多益并没有从轿夫那听到这种禀报,毕竟,天黑雨密本就看不清,但周玉辟却独独来了兴趣,他最近越来越反常了。
“不知...但一定淋的湿透了,是季疏远将他带回来的,现在该是在百运宫歇息了。”屈多益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他只知道魏青的存在一定不一般。只能将知道的不加修饰地告知。
“传他过来。”
“...”屈多益看了眼皇上,发现他依旧闭着眼睛,一副假寐的模样,声音却格外清醒。“是。”
跨出金承殿的门,屈多益示意一旁的小奴去备个轿子将人叫来,自个看着那落到灯笼旁的雨星子,只是一瞬间被照亮便要马上跌到地上,皇上虽从未这么异常待过后宫的谁,但又怎能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变了心意呢。曾经从未觉得那句伴君如伴虎会落到自己头上的屈多益现下却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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