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打下来了？”霍斯特皱眉道，“会有信鸽刚好穿过明月城？”
“现在还不好判断。”K的笑容像是藏着针，“不过这种召唤仪式，总会在神秘的世界里留下一些轨迹，会有暴露的一天。”
霍斯特点点头，打开了纸袋。
厚厚一叠文件，最上面一张印着经营许可之类的文字。
霍斯特敲了敲文件，露出满意的笑容，又拿起了一张单独的纸片：“这是什么？”
“霍斯特·卓姆先生，您不会觉得王室成员会当场数出十个乔治递给您吧。”
看来是类似支票的东西。
霍斯特的动作立刻变得很轻，就像抚摸婴儿的手一样温柔，把十乔治的支票放回纸袋，重新封好口，这才似笑非笑的斜眼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应该都是属于我的东西。”
“但里面还有一份危险品使用认证，我觉得您整天拿着左轮手枪到处跑，可能也需要这个，就一起办下来了，您觉得呢？”
“作为明月城的守法公民，主动上缴危险品是我应尽的责任，请问五卢卡和奖章在哪里领。”
“呵呵，真是优秀的年轻人。”K突然收起笑容，解释道，“邪神像对它的邪教徒之外的任何人都毫无用处，而且就算您自己不在乎，也要考虑到给身边的的所有人带来巨大的风险。关键是您还没有办法毁掉它。这类物品，我们都会收容起来，统一送到神殿销毁。只有借用神灵的力量，才能销毁主宰的邪神像。”
霍斯特点点头，把小箱子彻底推向K的方向。
“那么，该谈谈正事了。”K收起箱子问道，“除了确认直接凶手之外，您还有什么发现吗？”
“根据我的判断，人面鼠祭司做出这些事应该不是他们自己的意愿，而是受别人所托。”
霍斯特正色的说道：
“当时我听它们提到了‘那位阁下’，还提到了‘成品’，说要把成品放在一个42号位置，还说那位阁下会对某种效果满意。我觉得绕了这么大一圈，说的恐怕不是简单地向撒托古亚献祭。”
K眯起眼睛思索着，最后慢慢点了点头。
“所以，我在它的身上找到了这个。”
说着，霍斯特打开人面鼠身上扒回来的布袍。
里面一堆奇怪的零碎物品，像是腥臭的树叶，彩色的玻璃片，画着符文的树皮之类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像是包裹了一团扭曲云雾的玻璃珠。里面的云雾不断扭动盘旋，带着一种奇特的力量，一旦看久了，就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一样。
K夫人饶有兴趣的观察了玻璃球一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指指那个玻璃球：“这也是在人面鼠身上找来的？”
“对，怎么？”
“这是个不错的东西，具体的您找马文吧，我也不懂。”
说着，拿起了霍斯特递过来的一叠纸。
那是明月城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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