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浑发抖，却又舍不得喊停，两条颤颤巍巍地直不住，花被冯远一吮，就了，瘫倒在上翘着高，粘稠的得到都是。
“小祖宗唉……”冯远把他抱怀里，声音哑得厉害，“服了吗？”
季南在冯远怀里喘息，含糊地点头，然后扶着小忽然清醒了些：“刚刚……好像踢了我一下。”
冯远闻言立刻俯在季南肚子上，耳朵贴着细细地听，感受到一丝胎竟比季南还，说出口的话却还是担心他难受：“想吐吗？”
季南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拂过隆起的，眉宇间涌起零星喜意：“我能感觉到孩子了。”
“姐夫的小祖宗。”冯远把他在怀里亲了一口，“真招人。”
季南被亲得有些气喘，抬手把冯远推开了，捧着小骂他：“当爹了还这幅德行。”
冯远笑眯眯地凑过去：“你可不就是喜欢我这幅德行吗？”
“美得你。”季南绷不住笑着把冯远推开，“以后孩子肯定要被你教坏。”
“看我把你给惯的，没大没小。”冯远故意他，攥着季南的手腕把人拉回怀里抱着。
季南抬手捏冯远的鼻子，凑过去把脸埋在姐夫的颈窝里没劲儿再闹。冯远这人说话算数，再也没过烟，上也没了烟，季南闻了半天就嗅到点皂角粉的，就笑着说：“王衣服洗得忒净。”
冯远不晓得他怎么想到这事儿上，就静静地听。
“真不了？”季南还是有些不信，人家都说戒烟难，搁冯远这儿怎么就给生生忍住了。
“你不在我旁边我是戒不了，可现在你成天往我前凑哪儿敢再？”冯远捏着季南的后颈笑，“你还怀着孩子，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碰香烟。”
季南抿没吱声，片刻后轻声嘀咕了句：“德行。”他自然清楚戒烟难过，冯远乐意为他戒，他心里没有感触肯定是不可能的。
“心？”冯远凑到季南耳边打趣，“那姐夫以后一想了就亲你，亲一口抵十烟。”
季南心里头那点儿感瞬间没了，红着脸推冯远的头，只骂他：“没个正经。”
冯远一点儿也不恼，和他在上闹，待季南累了再把人往怀里一，服服地歇下了。
这子便这般安安稳稳地过着，季南的肚子一比一大，人也愈发嗜，冯远估着该请大夫再来看看，其实心里头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
第十五章偷偷自被姐夫发现的弟弟(大肚奶
冯远想的事儿，季南也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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