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哪有不舍的道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自有分寸。”李无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乐呵呵的出了大门。
如果问南京最著名的地方,那就是秦淮河了,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看着两岸的妓院青楼,看着出没风尘之地的无数富商巨贾、文人骚客,李无庸心头一叹,远在河南、山东的灾民再次浮出心头。
过了文德桥,就是媚香楼了,乃南京名妓李香君的居所了。而此时的媚香楼是热闹非常,宾客满棚。复社领袖张天如、陈定生、方密之、侯方域、冒辟疆等文人骚客,名妓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门(此时本只有十三岁,做为十七岁。)、顾眉等秦淮八艳中的七人作陪。众人觥畴交错。
张天如端着手中的玉杯,对董小宛笑道:“久闻小宛美丽多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媚香楼主李大娘娇笑道:“张大人谬赞了。”
张天如微笑道:“李大娘高义,数年来支援我复社同仁,张某感激不尽,先饮此杯表示谢意。”
李大娘倒是个豪杰之士,也端起玉杯笑道:“我李大娘一介女流,哪里比得过诸位,也不过尽自己的一番心意罢了,如今我大明内忧外患,诸公当为天下忧。”旁边众人思索当今局势,也拍手长叹。张天如陡见气氛不对,连忙指着身边的英俊的书生介绍道:“老夫向大家介绍位奇才,这位就是近日闻名的冒辟疆。”
董小宛眼波流动,连忙问道:“可是做《留都防乱公揭》,痛打阉党余孽阮大铖的冒相公否?”
张天如大笑道:“正是。”众人闻言纷纷赞赏。
侯方域喝了一口酒长叹道:“如今时局危艰,内有叛贼,外有强敌,而阉党又在蒙蔽圣上,天下危矣!”众人闻言又是一阵长叹。当下复社党人叹内忧外患,慷慨激昂。
李大娘正准备吩咐众女以琴曲以解壮士之忧,一个龟公突然闯了进来,递给李大娘一个精致的帖子,然后又在她耳边嘀咕了半响,李大娘听的眉头紧皱。
旁边的张天如见状,连忙问道:“何事让大娘如此为难?”
李大娘眉头皱道:“是个叫李无庸的商人想见香坠儿,哼,一个小小商人就想见香君,想见就见,莫不是把我者媚香楼当作什么地方了。”言语中不虞之色更加明显了。
旁边的张天如接过她手中拜贴,看了半响,又思索了半响,忽然出声道:“大娘,这个李无庸还是见见微好。”
“为什么?”李大娘好奇的问道:“一个商人有什么好见的。”这下不光李大娘好奇了,旁边的众人也好奇的望着张天如,房里顿时静了下来。
张天如见壮微笑道:“这个李无庸可以说是个奇人,要不是我与钱大人交好,我也真不清楚这个奇人了。此人出名还没有半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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