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也射在了他的身上。
滚烫的精液冲射在后背上时,那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因高温而更加疼痛,又因体液的覆盖而得到了舒缓。
纵使他一遍又一遍地不断警醒自己不要堕落成霍旸的一条狗,可他的身体就是在享受霍旸的操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喜欢霍旸往他受伤的地方射精。
他身上的鞭痕喜欢被霍旸的精液一层又一层地冲刷,覆盖。
他的后穴也喜欢霍旸的精液。
狭窄的直肠甬道沉沦于滚烫精液的冲刷弥漫。
甚至连小腹都在享受那种充实与饱胀感。
顾行止绝望地想,他必须要逃离霍旸了,不然他真的只能彻底沦为霍旸的一条狗了。
……
……
这次,他不自量力地对霍首长动手,显然是触碰到了霍旸极不能容忍的逆鳞。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因为这件事情受罚。
顾行止不能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确地说,是他心里不能忍。
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惩罚调教,虽然他的身体在很不争气地一步又一步地往下沉沦。
终于,顾行止找到了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
顾家虽然在海市已经经营多年,可发家老巢是在东南亚。
每一年,顾家的掌舵人都要去东南亚的各个据点走访。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月中旬,他照例要去缅甸一趟。
他当然很清楚,霍家跟缅甸军方有联系。
所以,顾行止根本就没有打算躲到缅甸。
他是准备借着走访缅甸据点的机会,先离开海市,之后再转机借道离开缅甸,最后逃到南美洲。
南美洲那个地方国情复杂,毒贩遍地走,和其他各大洲的国家又没有多少引渡条约,是个藏身的绝佳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完全可以在那个地方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只要资金和人马都在,他在那种混乱的地方一定可以打出一片天地来。
顾行止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
随着出访缅甸据点的日子将近,顾行止心头也越来越紧张。
晚上,霍旸压在他身上驰骋,声音低哑地问道:“你这次要在缅甸待几天?”
顾行止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后背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的。
他呻吟着道:“估计五天左右吧。”
为了不引起霍旸的怀疑,他很乖顺地交代道:“我要去拜访哥丹威将军。现在缅甸局势不稳定,上层随时可能洗牌。希望顾家这次没有押错牌,不然生意很受影响。”
霍旸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单手压着他的腿根,挺身往前一送。
这样的姿势,霍旸往往能进得很深。
顾行止感到自己的前列腺点被戳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呻吟了一声,调调软了下去,身体也软了下去。
他听到霍旸道:“五天太长了。”
逃跑计划执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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