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然这句话说的声音特别小,但还是被景则宴听到了。
“你说什么?”
景则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没什么。”
薛颐然接过茶杯直接仰头喝了下去。
“慢点喝,别呛着。”
“好了好了,水我也喝完了,可以了吧?”
薛颐然真觉得景则宴有时候婆婆妈妈的跟自己的妈妈...妈妈薛颐然一声不吭的重新躺回了被窝。
满脑子都是妈妈这两个字,压根没听到景则宴想要留下来过夜的那句话。
对,留下来过夜,在这里,在薛颐然的卧室景则宴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说的。
好像说了之后就感觉到薛颐然情绪不对劲,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景则宴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薛颐然发号施令。
“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那就去睡觉吧,不早了。”
薛颐然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景则宴也不多问了:“好,那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叫我,我在。”
景则宴到客厅放下杯子后,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动作着实让人觉得搞笑。
只见景则宴摸了摸沙发,就好像在说,哎,兄弟,我又失败了,我又回来跟你一起睡了。
看来,追妻之路还很漫长啊!要怎么样才能突破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呢?
别的先不说,最起码要先住到薛颐然的屋子里面去才行,那要用什么办法她才会同意自己睡进去呢?这是个问题。
景则宴带着问题进入了梦乡凌晨五点,天还没亮,景则宴睡眠浅,稍微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
这还有可能跟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有关。
景氏的掌舵者这个职位可不是好当的。
就因为如此,他从小都不得不对身边的人有着很高的警惕性。
就算是睡觉,也要保持警惕,为了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及时的做出反应。要知道,对他的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人那可不少,景家也毕竟是个不小的家族。再加上,这个沙发,躺着是真的不舒服,他总是会过一会儿醒一下。
景则宴听到了薛颐然的房间里有细小的动静声。
刚开始还没有确定。
景则宴坐起来,蹑手蹑脚走到了薛颐然的房门前。
这下他才确定了,薛颐然的房间里是真的有动静!
景则宴开始敲门。
“夫人,夫人?你在吗?”
连敲了几次,见没有反应,景则宴着急。
“夫人,我直接进来了。”
景则宴打开房门,床上却是空无一人。
景则宴慌了,薛颐然去哪里了?
仔细听,房间里有微小的哭泣声,景则宴循着声音找去。
终于,在另一边床头柜旁边的窗帘后面,找到了在墙角缩成一团的薛颐然。
景则宴打开台灯才看见了,薛颐然正头埋在膝盖中间,一直在哭。
景则宴,伸手想要去安慰薛颐然,薛颐然好像是察觉到有人靠近,猛然间抬起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景则宴,似乎在警告景则宴不要靠近它。
看见这样的薛颐然,景则宴吓了一跳,他从来都没有在薛颐然的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
这好像就像是把他当成了敌人一样薛颐然很抗拒景则宴的接近,景则宴也看出来了,知道不能硬来。
不过看见人没事,景则宴放心了一点,然后用温柔至极的声音来跟她说话。
“夫人,是我啊,我是景则宴,你的男朋友,你未来的丈夫。”
薛颐然有了反应,慢慢的不在抗拒景则宴的接近了。
景则宴,轻轻的把薛颐然抱进了怀里。
“没事了啊,我在,没事了。”
景则宴一边轻声安慰,一边轻轻拍打着薛颐然的背部。
他不知道薛颐然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样的薛颐然真的好让人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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