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那是我新认得哥哥,干你什么事。”
这会总算喊对,薛凌白眼冷冷看与两人,道:“你们走不走。”
“走走走。”齐清霏撇开她上了马车,陈泽忙跟着去追,算是放过了这茬。他屯粮的仓子并不远,出城后小半个时辰即到。
这里到底还在沈元州治下,非无主之地,其庄子上也有壮年家丁十来人守着,甚是太平,根本没有什么流民生乱之说。
粮食尽数装到推车上,齐清霏没见过这等事,跑前跑后不着边,陈泽递了根空心尖头竹管给薛凌,咬牙道:“那个齐将军,我喜欢的很,你与她怎么了。”
薛凌接过竹管,趁手插进粮袋,然后抽出,将竹管内东西倒在手上,俱是雪白米粒。
吴栋拿来个布袋子,薛凌将手中米倒进去,道:“精米,干,圆,净,记一等。逢五抽一,”说着将那根竹管递给吴栋:“去查吧,无误咱们就回城。”
军中粮草进仓,皆有品阶数量要求,验粮以此法,防投水或掺沙以骗官。倒不是不信任霍知办事,但她既来点东西,出点漏子得和沈元州掰扯半天,做到位些更好。
吴栋点头,接了竹管去。陈泽凑上道:“哪有逢五抽一这个抽法,你这扎漏了袋子,路上洒了算谁的,这年头,弄点东西不容易。”
薛凌抬手止住他聒噪,回身无力道:“算我求你的,别来我旁儿说话。”
陈泽觉得她昨儿还算正常,今日愈发疏离,结巴道:“怎.怎.怎么这是”
薛凌走得几步,看着吴栋依言五袋抽一,回来复命说是无误。她赶紧喊了回,宁肯到了等着开门,也好过路上出乱子进不了城。
众人得令启程,陈泽上马车之前复小跑过来,害怕样道:“我来时没问你,你说,咱们不会遇上胡人劫道儿吧,我怕的很。”
薛凌握着缰绳,趴下身子指了指前头队伍,重声道:“看见了吗?你那点东西,千石,听上去多的很,城里有多少人你知道吗?营兵者以斤粮计,你算算,够吃几天。
你再算算,为了这么点破烂,胡人是不是昏了头了,绕整个城来打劫这玩意儿。”
霍知瞧出她已有火冒三丈之势,在旁劝道:“陈兄莫急,你是多心了,你看王上只点一官人来,说明大家都料得此行顺利,不必太过紧张,咱们赶紧回吧,耽误进城不好。”
陈泽诺诺,有些不服气样看与薛凌低声道:“什么以斤粮计,你那是饱汉子当然以斤粮计,要是快饿死了,每天能有一两米就不错了。”
薛凌已上了马,道:“你说什么。”
霍知还待劝,陈泽高声道:“我说每天有一两米吃着不错了,你怎么算的斤,谁能吃上一斤。”吼罢一溜烟儿跑去了马车,活像是唯恐薛凌跳下马宰了她。
霍知与薛凌道:“咱们走吧,陈兄就是口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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