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中就有八人直接堕入黑暗。”
“其中五人在最后一丝灵智尚存之时，就引爆了自身的道则之火，与黑暗同归于尽，剩下三人则是被我们活着的人亲手断送命途。”
说到此处，玄易子的话语中有些哽咽，亲手杀死自己的挚友，这世间痛苦如果有分级的话，那这必定是让人最大痛的一种。
“第一波诅咒之后，接着第二波诅咒又来了，这一次我们十七人都再也撑不住，在第一波结束之后，我们已然决定撑不住的选择身化战魂，最终，十六人中十人变成了眼前的神像。”
“而我，玄武族天生就擅长于防御，而我更掌控天机因果之道，才从漫长岁月中苟活下来，但实力也不如全盛之时的万一。”
玄易子语气虽然平淡，但谁都能听到这话语之中的绝望。
顶层战力全部战死，增援未来的人又一一陨落在异域的无上诅咒之下。
天道更是被异域设下重重手段，从动乱结束到今日，整个九天十地连一个长生真仙都没成就。
怎么赢，拿什么赢，除却绝望还剩下什么。
“所以你收曹雨生为徒，是想让他给你送终，免得你陨落之后的黑暗气息散落四方，污染大天地！”林风道。
玄易子点点头道：“小家伙虽然天资不行，但自有一股福运，而且也对我口味。”
“不过算天算地，却也无法预料到一切，遇到你们之后，倒是因祸得福，大恩难谢啊！”玄易子笑道。
林风看了一眼有些拘谨的小胖子，道：“要感谢我，不如感谢你这弟子吧！”
“曹雨生，你偷看我演化太初道火这么久，想不想学！”林风对着少年时的曹雨生笑道。
小胖子摸了摸自己头发，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
另一处偏殿之中，几人分主宾落坐之后，小胖子很乖巧地在一旁为三人添茶。
玄易子道：“这是仙古时无终仙王所赠的岁月茶，我这存货也不多，也只有这东西勉强能用来招待你们二位了！”
石昊只见玉瓷一般的茶碗中，漂浮着数枚如同古钟一般的茶叶，轻轻茗上一口清茶。
石昊仿佛感受到自己来到时间长河的岸边，无穷无尽岁月在心中流逝，心态一瞬间都不由得变得苍老起来。
但下一刻，一股时间道力从腹部升起，冲刷着肉身与身后，乃至最后的道心。
最终，一颗道心变得璀璨生辉，散发着各种大道之光。
至于林风，此身本是一坐道身，而他的道心更是经过千锤万磨，此茶倒是对他而言，口味不错。
林风道：“费心了，小胖子，给你！”
看着师父几人喝着神茶的曹雨生早就想尝一口了，可惜玄易子对他说过，这茶他喝不得。
所以看着突然漂浮在他身前的岁月茶水，小胖子有些措不及防。
“道兄，我这弟子年纪太轻，修为不够，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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