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谁都束手无策，万家生佛他们眉头紧皱，即使王向帧答应给他们比国家的西部开发投资更优惠的政策，也没多少兴趣，倒是庄看得津津有味。
四月十五日，庄与王向帧摊牌了。
他递给王向帧一张纸，上面是十五个企业的名单。
“我要投资。”庄说；“金石投资公司负责筹集资金，请首长给予必要的种。
“说说你的计划。”王向帧斟酌着名单，十五家中有三家国有大中型企业，其余十二家也是民营企业中的佼佼者。
“他们都是污染大户。”庄道；“我们出钱，投资最先进的环保设施。这笔钱他们不必归还，我们要不低于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有，进入董事会。”
“我想听实话。”
“实话……据说，国家将允许民资进入大中型国企。资源只会升值，早做准备，总是好的。”庄道。他知道面对王向帧，最好实话实说。
以王向帧的眼光，能看出庄挑选的企业大有内涵。
那十二家民企只是陪衬，牵扯到地方利益的事他不会让王向帧为难。庄与万家生佛的目标，是那三家设备先进管理落后的国企。当然，如果民企看不清形势，拒绝金石投资入股的话，随着国家对环彪民生的重视，政策逐渐严苛，早晚会面临淘汰的命运。
庄，等于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研究一下吧。”王向帧笑着收起名单；“跟我回家，你蝶姨准备好晚饭了，朵花吵着要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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