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刻，要他的内心生根本性的转变，那还不可能。
这个时候，荣啸天的手机响了，他瞟了一眼，是联邦调查局局长长老江打来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很快就有了结果。
他接听了老江的电话，没有做声，而是一直在听电话里那头老江的讲话，不久，才吭了声。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这样，她的行踪你再监控下，有消息告诉我。”
说完，荣啸天挂断电话，盯着老徐的眼睛。
见荣啸天这么盯着自己，老徐心里一阵紧张。
“怎么样？荣董，是有阿莲的消息了吗？”，老徐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荣啸天点了点头，慢慢开口说道。
“他们已经通过调查局的网络数据库，对阿莲这个人进行了详细的比对分析，你知道阿莲以前是什么人吗？”
荣啸天盯着老徐问。
“以前，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人？”，老徐有些不明就里地问道。
“是一个ktv的小姐，这就是你说的凡脱俗的女人？”，荣啸天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神情。
“ktv的小姐？不可能吧？”，老徐吃了一惊。
“是的，他们是通过警方数据库进行查找分析得，路绝对错不了，而且这个阿莲还有案底，所以很快查到了。”
“会不会弄错了？那些什么欢场的女人我也见过不少，怎么能有阿莲这样的气质？她说过她出身于书香门第。”，老徐仍然不相信荣啸天告诉他的事实。
“这你也相信？老徐，怎么一个女人就把你彻底洗脑了，你是相信她说的，还是相信调查局调查来的东西，如果你需要证据的话，调查局还可以把她以前在安西被警方扫黄抓获时的记录给你看。”
荣啸天轻蔑地笑了一下，似乎在他里，对阿莲以前是一个欢场女人的身份并不意外。
“真的是这样吗？阿莲，你为什么骗我？”，老徐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老徐，我不早就告诉过你吗？女人，谈谈可以，但绝对不要轻易动真情，你不是一个情场老手，肯定容易被套。”，荣啸天冷冷地说道。
“也许，也许，阿莲向我隐瞒这一切，会不会是有难言之隐呢？”，老徐似乎是痛苦地思索了片刻，忽然抬起头问道。
“老徐啊，你是转进牛角尖了吧，还在为她说话，这个时候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你心里难道还没有点B数吗？”
见老徐还在为阿莲开脱，荣啸天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对不起，荣董，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有些痛苦。”，见荣啸天有些不耐烦了，老徐连连道歉，抱住头，显得有些沮丧。
“老徐啊，我不是怪你，而是怪这个女人，妈的，把我的得力干将搞成这样，我真要亲眼见见这个让你如痴如醉的女人！”，荣啸天的语气有些气氛。
“荣董，调查局那边有阿莲现在下落的消息吗？”
老徐突然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问。
“暂时没有，不过他们正在抓紧调查定位，一有消息就会立即向我报告。”，荣啸天回答。
“好的，多谢了荣董，不管她是什么人，先找到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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