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拒绝的，而且老师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也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尽全力让老师满意。”
对于这个话题，野晴唯表现得很坦然，眼神清澈。
她就是很认真地在和唐末阐述这件事，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看看，看看，人家这教育，简直就让人感觉宾至如归啊！”唐末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心中连连感叹。
野晴唯继续看着唐末。
那副模样，就像是只要唐末现在点头，她立刻就能去市区最豪华的酒店开好套房，顺便再来一杯冰过的红酒提升下气氛。
唐末渐渐把持不住了。
看着野晴唯的双眼，唐末认真地道：“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以后再也不要提了。”
“老师你确定？我的第一次还在的。”野晴唯也认真说道。
“确定。”唐末以手扶额。
他看到周围已经有人朝这边张望了。
很显然他们刚刚的对话有点大声，有人把他们当成正在谈交易的那啥啥了。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用笔啊、筷子啊什么的吧，戳一下就好了，不用考虑我的感受，真的。”唐末很无良地教唆者。
想到杜青云将来一旦发现自己被一支笔或者一根筷子给绿了，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精彩的表情啊。
“笔、筷子？”野晴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可行性。
“最后还有一点是我需要强调的。”唐末想了想后，道：“我们的关系，应该不算是老师和学生，准确一点说的话，算是交易。”
“交易？”野晴唯眼中透出疑惑的神色。
“是的，交易，我让你学到的东西，算是我在你身上下的投资，而我将来要你去做的一些事情，就是我需要收取的利润、报酬。就像我之前说的，随时都可能需要你去做一些事情。不过那些事情，希望尽量不会发生就是了。”
看着野晴唯似懂非懂的样子，唐末拍拍她的肩膀：“反正就是，你要做好随时可能会死的准备。”
野晴唯几乎没有犹豫：“与其作为联姻的筹码嫁出去，不如死在证明自己的路上。”
“呵，那好吧，我想你从出生之后，野晴矢仁、还有你那个几年前才死掉的老爹，应该对你进行过训练了吧。”
“是的。”
“那我给你两道测试题吧，要是完成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嗯，就是我说的那个互惠互利的交易就算正式生效了，以后你可以跟着我学东西，要是完不成的话。”唐末嘴角翘起，“你可能就直接死了。”
“好的。”野晴唯点点头，“我有个问题，想先请问一下。”
“说。”
“如果我通过测试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老师了，无论人前还是人后。”
“怎么叫我随便你，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唐末无所谓地耸耸肩。
“那我就叫你老公好了。”野晴唯看着窗外，淡淡道。
唐末：“……”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野晴唯此刻也恢复了平日里俏皮的性格，眨着大眼睛道：“认识的那天，你不是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嘛。”
看着野晴唯狡黠的神色，唐末顿时有种，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填完的感觉。
“不要在意嘛老师，你先说说，是哪两个测试？”野晴唯伸手拉住了唐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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