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别说是使唤钱财了，就算是不使唤钱财，做兄弟也要帮你做到底啊……睡觉咱兄弟俩之间有误会呢……我是不赞成联姻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件事……难办……”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没有……”程怀亮又端起酒碗，“路兄，现在朝堂上都在关注这件事，谁敢反悔？谁敢把自己说出去的话在收回来？”
“哎……”路东衍和程怀亮又干了一碗酒，“程兄弟，其实还有一事，不值当讲不当讲……”
“既然叫我兄弟了，你有话不讲，那就是瞧不起我啦……”程怀亮假意一挑眉毛，显得十分生气的样子。
“那个小竹筒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威力那么大？”路东衍问的很小心，生怕犯了大唐的忌讳。
“这东西？”程怀亮神秘一下，“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是我无意中研究出来的，本来是想吃牛肉了，就想找一个让牛迅速死亡的法子，谁知道研究研究，居然发现这东西别说炸死一头牛了，剂量大一点，脸坚固的城墙都能炸开……”
“这东西制作起来麻烦吗？”路东衍的眼睛里充斥着渴望与期待。
“麻烦？”程怀亮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路东衍，“这么和你说吧，你们草原上用来制造贞观雷的东西可比我们大唐多多了……”
“真的？程兄，你莫怕是不知道怎么做，前来忽悠我来了吧？”路东衍笑着看着程怀亮，“程兄弟，你真的知道？”
“当然……这玩意儿不就是用干燥的牛粪加上灯油……”说到这，程怀亮立刻一捂嘴，“路兄，你好坏，这可是大唐的禁忌，要是被被人知道我把贞观雷的配方给卖了……陛下还不活活剐了我？”
“程兄，这里只有你我，再无他人……”路东衍在程怀亮面前又伸出五根手指，“在加五车金银珠宝玉器……你只要轻轻一说，我只要顺耳一听，不管我能不能记住……这件事就算作罢，五车金银珠宝玉器都是程兄的了……”
“此言当真？”
“比真金白银都真……”
“那好吧，我可是直说一边，能不能记住就看路兄的记忆力了……”随后程怀亮假装四外看看，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路兄，这玩意儿制作起来实在是太简单了，干燥的牛粪加上干燥的羊粪没直接放进竹筒，不要塞的太满，不要塞的太实诚，在用稻草用灯油浸泡一天一些塞进开孔的竹筒并把竹筒密封……基本就是这样，到时候用火把给稻草引线点着了……那可就是轰轰轰直接炸死一大片啊……”
路东衍小心翼翼的把程怀亮说的话在心里面默写了成百上千遍，最后确定自己不会遗漏之后，这才笑眯眯的继续给程怀亮敬酒，“程家兄弟，你也知道，这吐蕃国穷啊，青稞一年的产量根本不能维持生计，再加上现在放牧的前景也不好，总是遇到天灾人祸……”
说着，路东衍还落下两行泪珠，“路某恳请程兄，给吐蕃国一个高产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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