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磕高跟鞋的后跟。
——倒是她小瞧言绵了。
李瑶正在这时，小心翼翼的靠近虞笑婉：“虞医生……”
“嗯？”虞笑婉虽然自持身份没有训斥她，但是李瑶明显能感觉到虞笑婉的冷漠。
——本来就是她舔着脸上来的，现在又让虞笑婉丢了面子，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即便是这样想着，李瑶的脸色也是憋不住的更加苍白。
她忍住心中被看不起的耻辱情绪，凑近了开口：“您说，言绵那辆车会不会不是她的？”
“呵。”虞笑婉一下子没忍住，冷笑出声，“你脑子还清醒吗?”
“……怎、怎么了？”李瑶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她身上穿着近百万的高定，这辆车能不是她的？”
“……可是万一是言绵被包了，这是包她的那个人给她买的呢？”李瑶小心翼翼的问道。
“哪个包养她的人会给她买这么贵的衣服？”虞笑婉眼中尽是对她愚蠢的嘲讽，不耐的挥了挥手，“不过，你长成这样当然不可能知道现在市场的价格。”
“但是有脑子的人都能知道，只言绵身上的这身衣服就够包下她一年的了！”
虞笑婉的声音中难掩嘲讽，她补充完最后一句话之后转身离开，只冷冷的丢下了一句：“快点儿跟上，要么你就别去了，丢人的玩意。”
李瑶脸色惨白成一片，眸中既有被侮辱到的泪水，又有对言绵的恨意。
——言绵，今天你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你等着，我一定会报复回去的！
……
“阿嚏！”
正在开车的言绵猛地鼻子一痒，她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出来。
打完之后言绵有些不好意思，一边脸红的道歉，一边落下了一些车窗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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