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孝道,此时徐绍寒都应该关心一番的。
可今日,他仅仅是嗯了一声。
在无后话。
书房内,气氛较为沉静,徐君珩望着徐绍寒,后者显然没有继续言语的念头。
他将杯子端在手中晃了晃:“人之将死,如果可以-------。”
“不可以,”徐君珩话未说完,被徐绍寒给怼了回去。
他答应过安隅的事情不会改。
也断不会在强迫她去做不好的事情。
“那母亲跟奶奶呢?”徐君珩不解。
老爷子纵然千刀万剐,但母亲跟奶奶也要受同等磋磨?
闻言,徐绍寒扯了扯唇瓣,笑的及其冷厉:“问母亲不是更直接吗?”
有些事情旁人不清楚,但叶知秋只怕是心如明镜,安隅不大肆宣扬,是因她还记着叶知秋当初对自己的好,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原谅叶知秋。
“行至如今,谁不是满身伤痕,可即便如此,却还有人能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一句极为愤恨的话语。
徐君珩默了默,只觉,难以接受,实在是难以接受。
“依你,”他起身,并不准备过多停留。
“老大呢?准备就如此吗?”这个就如此说的是哪方面,二人心知肚明。
如此吗?
不如此还能如何?
他牵了牵唇角,似是无奈:“不如此还能如何?”
“你一无所成时不敢娶她,如今大权在握也不敢吗?”
这是一句极为扎心的话语,好比徐绍寒在质问他,为何此此生如此没用。
“是准备等她嫁为人妇之后在来悔恨终生吗?”徐绍寒望着徐君珩的背影,见人步伐顿住未在向前,近乎质问的话语就如此冒了出来。
悔恨终生?
或许会的。
徐家的门楣在他手中,他怎能太过随心所欲?
这日,徐君珩离开,未曾给徐绍寒回应。
而后者,坐在沙发上,隐有一声轻叹。
痛恨生在天家之时对自己这位兄长又多了一丝丝同情。
片刻,徐绍寒起身,微叹了声,行至婴儿房,不见安隅。
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家伙,起身寻去了卧室。
卧室内,安隅靠在贵妃椅上翻着手中育儿经。
徐绍寒迈步过去,蹲在跟前,啄了啄她的唇瓣,温温软软。
“该午休了,”他柔声提醒。
安隅呢,微微困倦,但困倦之下,更多的是想知晓徐君珩为何而来。
但见徐绍寒不言,她断没有开口问的意思。
尚在月子中,医生并不建议安隅服用抗抑郁药物。
徐绍寒虽不愿,但不得不谨遵医嘱。
整个十月上旬,安隅是极好的。
可行至十月下旬,徐绍寒隐隐觉得这人情绪几近崩盘。
那日午夜,小家伙哭闹,闹得月嫂没办法,如何都哄不好,又担忧会不会是不舒服,于是、唤醒了徐绍寒,连带着吵醒了安隅。
婴儿房内,安隅抱着哭闹的小家伙轻哄着,却如何都不见好。
徐绍寒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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