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我一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也有痴情的时候呀。”
明寒微微一笑，转开话题：“我觉得周涛有些问题。”
我说：“怎么这样说？”
明寒掏出香烟，也给我点了一只，然后说：“周涛的父亲周远海，以前和卓振龙的关系不一般。”
我说：“就算是这样，可是卓振龙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明寒点点头，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我说：“你看什么？”
明寒说：“我怀疑在鹰城的地下，会不会也有一座地下城呢？”
我说：“很有可能。”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在那白骨地看到地图，你说地图东北角上，用红笔圈出了一栋大厦，那大厦叫什么名儿？”
明寒说：“叫人和大厦，人类的人，和气的和。”
我说：“这大厦名倒很有人味儿，你去过了吗？”
明寒说：“我还没有找到呢，诶，鹰城太大了。”
我说：“改天再找找……”
吱的一声，前面的越野车突然一个急刹，我正说着话，差点一头撞了上去。只见钟小成和左文文都下了车，指着路边一栋大楼，朝我和明寒招手。
我关了引擎，和明寒跳下车，问道：“怎么了？”
左文文抢着说：“里面有鹿儿！”
“你看见了？”我朝大门里看进去，虽然时间正是中午，大门进去没有多远，里面就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了。
左文文点点头：“两只鹿儿站在门口，看见车过来，就缩了回去。”
“小强，你说城里有动物，我还不相信呢。”明寒吞了口馋涎：“我们打来吃。”说着开了几弩，打碎临街一面的玻璃幕墙，让阳光透了进去。
我点点头，让钟小成守在大门口，我、明寒、左文文走进了大楼。
眼前一排排的货架林立，这儿原来是一间规模不小的购物中心，尽管玻璃幕墙已经打碎，越往里走，光线还是昏暗不堪。
三人横着分开一段距离，慢慢朝前移动，黑暗之中，我突然看见一排货架后，转出了一对绿色的眼睛。
我吓了一跳，但随即想起，是鹿儿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瞄准一只眼睛，呯的一声开了一弩。
弩声一响，整个商场都嗡嗡的响，明寒和左文文大步过来：“打中了一头？”
我点点头，打起电筒走过去，只见鹿儿右眼中弩，躺在地上已经气绝。
左文文笑嘻嘻地说：“一头鹿儿已经够吃了，咱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只听呼的一声，一团黑影跳了出来，两只前爪闪着寒光，猛然扑向左文文。
明寒站在左文文身边，哎呀一声：“狮子！”一把抱住左文文，滚到了一边。
我走进商场的时候，只想着这儿既然有鹿儿，那么多半就没有夜魔，却没有想到黑暗中竟潜藏着狮子。
这时候来不及多想，我一扣机关，突突突的一阵弩响，那狮子咆哮一声，一下栽倒地上，我抹一把冷汗，只见黑暗又走出两头狮子来。
我正要再动手，明寒却道：“别动手，放了它们！”
两只狮子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却也不敢逼近，看来它们也擦觉到了危险，明寒拖着鹿儿，三人一步步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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