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冯凝湘失望的是顾青城回望她的眼神里没有否定，那么就是他真的说过。
冯凝湘反而勾唇浅笑了，好，说过也没关系。
“那时候白宏炜你给他药里下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冯凝湘淡淡的回答。
“没错，我是在解药动了手脚。
我们宗室的特质药粉，作用是将一个人的消极想法扩大。
你可以问明晶，如果不是本人有这样的想法，这种药粉有没有发挥作用的可能？”白宏炜反问冯凝湘。
顾青城没有反驳，他确实有一瞬间的懦弱，有一瞬间的退却。
不然也不会被腐蚀了心智，作为一个强大的君王，顾青城也是第一次尝受到那种堕落。
虽然极力避免，但终究有一种无力感。
不过白宏炜其实在心里很佩服顾青城，因为这中药粉的中毒者一般都只有一种结局……醉死。
若不是顾青城本身的心智十分坚定，绝对撑不过来。
但是白宏炜没有说后面的，这些自然是不会告诉湘儿的。
“小玉，去宗地把明晶找来。”
冯凝湘吩咐道。
很快明晶就从宗地来到皇宫，路上小玉已经把事情的发展仔细告诉了明晶，免得明晶进去之后搞不清楚情况。
“明晶，我问你。
是不是顾青城本人有想法，药物才会发生作用？”冯凝湘依旧安静，但是顾青城开始担心了。
每当湘儿越安静的处理一件事的时候，就表明她越在意。
“是这样没错，不过顾青城知道自己可能是中毒之后便立即给我来信。
显然他并不想这样发展下去。”
明晶回答。
“潜龙，蛟子我希望你们二人出来一下。”
冯凝湘知道这两个人会一直在顾青城的身边。
“出来吧。”
顾青城见二人没有动静，心里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的意思。
“你们的主子跟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一腿。”
冯凝湘问得很直接。
潜龙和蛟子抬头看着顾青城，那一晚主子确实跟着女子在房里一个晚上，而且还有很多不怎么好的声音传出来。
因为当时一些特殊情况，他们二人也不便多做其他，最重要他们没有感觉到这个女子有恶意。
“照说。”
顾青城吩咐。
“主子那晚确实被这个女子拉进了屋里，至于之后就不是很清楚了。”
蛟子回答得很巧妙，至少不是顾青城主动的。
“你做没做？”冯凝湘转眼直接问当事人。
“我不知道。”
顾青城非常诚实的回答。
“你一个男人，你做没做你不知道？”冯凝湘有点火了。
“我要是知道做了肯定认了，但是确实不记得有没有。
我只接的她那双眼睛，还有刚才那些话我似乎确实说过。”
顾青城很努力在回想。
这件事说起来很奇怪，如果不是燕青的出现，如果不是她那双眼睛他都完全忘记了。
是因为喝得太醉了吗？“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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