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打了个哈欠,仰头往后一靠,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
夏琼本来还想跟他多说点话,见状只能默默地点头。
他往外望了望,刚下过雨的天气有点温凉,外面的阳光正暖,从纱窗透进来,刚好洒落在祁野的脸上。
他的视线追逐着光,一寸一寸扫过身旁人俊美的脸:白皙的肌肤透着点微红,薄唇的也漂亮得一塌糊涂。
夏琼心头猛地一跳,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喉结。
阿野睡觉了……
现在亲他的话,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这个念头出来时,夏琼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是那种对祁野强烈的渴求驱使他缓缓挪动了身体。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喜欢到心脏都是疼的。
趁着没有人看见,偷偷索取一个吻,是被允许的吧……
他目光盯着祁野樱红的唇,心跳得快要震破胸膛,喉咙也干涩得紧。
两人已经凑得很近了,鼻息互相萦绕,再差一点就能亲上,但夏琼身子一直在颤抖。
他知道不该这么做,但是脑子有个声音疯狂地在呐喊:亲上去!
就在他心一横打算落下这个吻时,一个咳嗽声从背后响起。
夏琼惊得浑身僵硬,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地倒退了好几步。
卓年双手抱臂斜靠在门边,歪着头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继续啊,我还没见过有人能从顾流寒手下抢猎物,如果你能成功,我给你买鞭炮庆祝。”
这话听不出来到底是嘲讽还是真心的祝福,夏琼脸色变了变,沉默地皱着眉头坐下。
就在这时,顾流寒提着袋子回来了。
见屋里气氛怪异,卓年脸上还漫着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笑,他警觉地意识到了什么,犀利的目光扫过夏琼。
夏琼垂着头不敢看他,只说:“阿野让你回来后叫醒他。”
顾流寒淡漠地收回视线,抬手捏了捏祁野的耳垂,轻声说:“我回来了。”
后者动了动,随后放下胳膊坐起身,双眼因为忽然见光还有些失焦距,微微眯着看他:“手术做完了?”
门边,卓年接话接得很快:“比想象中顺利,还有半个小时就完事了。”
他想了下,又说:“要不这样吧,老同学,咱们也很久没见了,等会儿一起吃个饭,我请。”
祁野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点敌意,他总觉得这人在憋着什么坏。
卓年笑着朝他挑了个眉,笼络地开口:“小孩儿,难道你不想知道顾流寒以前的事儿?不想知道他的黑历史?”
这话一出,祁野面上缓缓扬起一个笑。
原来是友军。
“好。年哥那就麻烦你了。”他官方地客套了两句。
顾流寒的面色却不太好,警告地看着卓年,但卓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对了,那个大明星,等会儿一起呗。我们仨都去把你一个人落下多不好啊。”
他语气带着一点调笑,有点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夏琼心里不爽,但是没办法拒绝这个能跟祁野相处的机会,只能点了点头。
于是半个小时后,四人一路来到了一家高级餐厅。
路上卓年一直跟祁野走得很近,悄咪咪地问他:“我这老同学平时冷冰冰的,你想不想看他热情起来的样子?”
祁野漆黑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笑:“想。年哥你有办法?”
卓年坏笑地朝他使眼色:“等会儿你年哥把他灌醉,然后你把人弄回去……懂我意思吧?”
“懂。”祁野乖巧地点头。
反正,人不是他灌醉的,他只是个善后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我承认了,我就是喜欢写醉酒,然后让他们酱酱酿酿(推了推隐形眼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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