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铃准时响起，天还没亮，刘昊抱着奶罐子先去何雨柱那儿将奶烧开，然后去后院送奶。

　　刘昊自然将羊奶的‘来历’说了一遍，百花胡同那边也有报备……事实上，他也在厢房里培植了一些木耳、蘑菇之类的，还在院子的花坛里弄了个塑料小棚，里面种了一些西红柿、黄瓜之类的，现在已经挂果了，等到过年的时候，也就可以吃了。

　　送奶的名单上也多了一户——易家。

　　刘昊没反对。

　　他虽然不喜欢易中海那种‘圣母’性格，但毕竟刘解放、罗卫红夫妻入住这个院子的时候，还是在他的指点和帮忙下买了现在那两套倒座房。而且二人当初在车间实习的时候，也是在易中海的手下当徒弟……就凭这一点，除非是易中海确实损害了刘昊的利益，否则他是不可能无视这位一大爷他的。

　　至于说娄晓娥……虽然何雨柱有些不以为然，但也没反对，只是强调那羊奶绝对不能落在许大茂那张狗嘴里，所以刘昊直接将奶送到聋老太太那里，等会儿娄晓娥给聋老太太做早饭的时候，自己取用。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刘昊也不跟何家兄妹招呼，就背着书包跑出大院……二十分钟之后，他已经来到了六和塔市场的入口，并且还交了五毛钱的入场费。

　　这个市场不是自发形成的，管理者嘛……就是那些个能够呼风唤雨的场面人物，所以要收管理费。

　　当然，人家也不是光拿钱不干活的，有人在这里掐架、偷、抢，都是严惩不贷的，有城管的话……嗯，这会儿不叫城管，反正这些人还管通风报信的。

　　刘昊长得再像大孩子，也无法掩盖他是短小身材的事实，不过负责收费的人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他背后的竹篓，收下五毛钱便不理会了。

　　当然，刘昊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书包已经扔进了空间，身上穿得厚厚实实的，脑袋上戴着一顶套头毡帽——就是往下一拉，直到脖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上面还架了一副平光眼镜。

　　市场很热闹，光是刘昊草草地扫了一眼，便看了个大概，蔬菜主要还是白菜、萝卜、土豆，也有卖几份卖黄瓜、茄子这类的——都是窖藏的。

　　水果主要是苹果和梨……哦，还有大葱，这不算是水果，反正种类不多。

　　刘昊赶时间，找了个空地儿，将竹篓往那一放，然后拿了一张报纸铺在地上，四个角用石块压上，然后将十几颗圣女果放在上面……红彤彤的如同宝石一般，煞是好看，就像给这枯寂的早市平添了几分暧意一般。

　　“问一下，这是西红杮吗？怎么还未长成就摘下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问道。

　　这时候，又有几个人围拢过来，都有些好奇地端详着这些小西红杮。

　　“不是没长成，它就是这么大……”

　　刘昊认真地解释一番，然后说道：“你们不信可以尝尝，不要钱！”

　　一声‘不要钱’，如同解禁了一般，十几只手不约而同地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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