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轻微发抖。
电话那边的欧潇潇不以为然:那还是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就这点气量?就喝醉闹一闹,生哪门子气?
想起许砚嘴角的伤口。
宁青难以启齿,挺严重的——
不好意思说太具体:——我把他弄受伤了。
……
对话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欧潇潇语气消了点,那行吧,你喝醉了确实挺闹人的。
说完不忘问:许砚伤哪儿了?说你什么了吗?
她脸很热,被直白不掩饰的欧潇潇给说热的。
许砚倒是没说她什么。
让她去他家吃饭,鸿门宴,吃完再算的。
宁青忐忑不安。
这会儿时间拖得有点长了,许砚还在等她负荆请罪,宁青走出卧室,耐心温声道:没有,正在沟通中,我一会儿再给你发信息慢慢说吧。
行,欧潇潇不问了,不忘嘱咐她,你这个情况是有点特殊,总而言之,我感觉你和许砚有戏,他不像你说的一点都不喜欢你,多少有点,毕竟曾经那么喜欢过你。
唉。
许砚喜不喜欢她,不知道,感觉不像。
但她是。骗不了人的,她很确认是有点喜欢许砚的。
宁青心情更加沉重了。
如果正正经经追的话,本来应该或许会有一点有戏的可能。
但现在被喝醉的她亲手毁得一点也没有了。
挂了电话。
宁青深呼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想起什么似的,她翻了一下抽屉,余光瞥到了前些天被她收放在里面的许砚寄给她的信,心跳漏了一拍,抿了抿嘴唇。
写在信里的心事,是少年真挚热忱的暗无天光。
她没及时看到。
宁青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并不是毫无痕迹,现在想想,也依稀能找到一些细枝末节的证据,少年其实足够明显,是她性格沉闷活得过于自我。
看不见也听不进他。
原来他的眼神藏了喜欢。
曾无数次忽略他话里带着玩笑意味的试探。
她迟了好多年。
才知道许砚是喜欢过她的。
他的暗恋。
是一件旧事。
半响。
宁青随手拿起角落里的一支药膏,轻轻把抽屉关上。
进到许砚家,他的猫热情的跳过来蹭她的裤腿,发出清脆的叫声,似是寻求抚摸,她蹲下轻轻摸了摸,然后抱了起来。往客厅里走去。
许砚坐在沙发里低头玩着手机,线条硬朗的侧脸对着她,清晰可见他嘴角的伤口,偏暗的红色,结了一点痂,她怔了一下。
好像。
是挺严重的。
得用多大力气能咬成那样?
就这么想着,没注意,怀里的猫顿时跳了过去,宁青惊了一下,手抬起,它稳当的落在沙发的靠背上,看起来有点像趴在许砚的肩膀上,他侧头看了一眼,像是习惯了,没理会猫蹭他。
宁青松了口气。
良久。
她抿了抿嘴唇,虽说功过不相消,但总得有点表示。她率先作范,走过去,把药膏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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