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两个孩子正安然熟睡，超人站在阳台处看着远方微亮的天际。
此时，房门被打开,处理完酒店事件的布鲁斯连夜赶来医院，亲眼看到双胞胎安然无恙,他一直处在紧绷的神经才稍有缓和。
他走到床前借着微弱的亮光仔细观察莉莉安,见她眉头舒展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又去打量达米安。
他想要抬手摸一摸孩子,但想到莉莉安砸碎项链时那决然的神色……
［你……配做父亲吗？］
莉莉安的话在布鲁斯的耳边回荡,他感觉有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一阵又一阵地钝痛让他几乎窒息。
超人立在不远处看着他，看着他满是悲伤的侧影,这个仿佛永远都不会倒下的男人用他完好的肉身拖着一抹快要支离破碎的灵魂在活着,他活得好累、好矛盾、也好痛苦。
布鲁斯的到来惊醒了莉莉安，她睁开双眼冷漠地盯着他，随后淡淡地说道：“出去。”
“莉莉安,对不……”
“你想和我道歉？”莉莉安坐起来打断他的话，“我接受你的道歉，只要你把塔利亚的头颅带过来。”
“…………”
“呵~”莉莉安面露讥笑，她看着布鲁斯，觉得他可笑又荒诞,“做不到就不要和我道歉，在你袒护她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自己会失去什么。”
“我不是在袒护她,我保证会让他们得到惩罚。”
“你的惩罚里会有以命抵命吗？”莉莉安盯着他的眼睛，“不会,哪怕我和达米安成为两具尸体你也不会,我能原谅蝙蝠侠,但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布鲁斯韦恩，你不配做父亲，也没有资格再做我的父亲，我……不要你了！”
布鲁斯嘴唇微动，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有人攥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开口。
莉莉安看到他痛苦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她要把这个男人给予她的痛苦通通还回去，她痛三分，那这个人就要痛九分。
“刺客联盟的惩罚轮不到你插手，这个仇我会自己去报。”莉莉安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杀意，“我会亲手斩下塔利亚的头颅，然后……送给你。”
“莉莉安！”布鲁斯低声呵斥，他眼中悲伤与怒气交织着，莉莉安对斩杀塔利亚的执念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报复，还有对他这个父亲的迁怒，这是他不能容忍的行为。
“怎么？”莉莉安面露不解，“你是对这份礼物不满意吗？”
莉莉安看着他，把自己想到的报复计划一点一点地讲给他听，告诉他自己会怎么摧毁刺客联盟，又会怎么将塔利亚的头颅装进礼品盒里系上蝴蝶结送给他。
她的话让布鲁斯眼底的怒意越来越盛，如果莉莉安只是为了昨晚的事去报复，那他如果无法阻止也会尽量为她善后，可现在她的性质已经变了。
莉莉安勾起唇角看着他，父女俩的对峙让病房里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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