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都是畜生,早晚被警察抓的,警察不会放过你们的。”
维特皱了皱眉:“好吵。”
廖哥看着都烦,朝她脸上啐了口:“等离开湖岛,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孟佳琪听到这话,顿时哑巴了,惊惧地双手捧胸。
廖哥讨好的对维特说:“维特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得,何必在意这种被玩烂的女人,话说你想要哪种类型的女人?”
维特用手在腰际做个比划:“我要那个黑长直。”
廖哥和胡飞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许任文,幸灾乐祸的说:“黑长直,有啊。”
许任文呆住了:“我妹的头发剪了。”
维特平静地说:“我刚碰到她,头发还很长。”
许任文担心妹妹遭遇不测,心底瘆得慌:“你对她怎么样了?”
维特话语掺杂着笑意:“她啊,跟兔子一样。”
廖哥乐呵呵的笑:“阿文带你妹妹过来,今天晚上把她洗干净,扛到你的床上。”
许任文咬牙切齿地说:“廖哥,不可以……”
“你居然敢说不,胆子大起来了啊,以为自己什么东西。”廖哥拔高嗓门,朝胡飞一指,“飞仔,你给我去他家抓人。”
胡飞连连点头,脚底抹油似的跑了,许任文拦都拦不住。
廖哥一把拦住他,语重心长的说:“阿文,不过是个妹妹罢了,别当宝贝疙瘩似的。我爹娘现在在乡下吃低保,等我出国之后,连养老送终的都没有,可怜哦。”
“妹妹……呵呵……”许任文咬着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维特吐出口香糖,用纸裹起扔进篓子里,像看戏似的轻佻的笑。
胡飞用许家的备用钥匙,打开屋门,发现客厅的灯是关着的。
“十点不到就睡了,这小妞。”
胡飞打开客厅的灯,给自己点了根香烟,晃悠悠地走在天花板的灯底下,忽然感觉到一滴水掉落下来,滴落在他拿烟的手指上。
“一楼怎么会露雨。不对,闻起来是……”
胡飞吃惊地往天花板一看,接着更多的液体滴落,浇在他点燃的烟头上,接着哄得一下,烟头窜起汹涌的火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上他粗糙的五根手指,接着一只手掌燃烧起来。
“啊啊啊啊……”胡飞大声呼痛,惊叫着跑进一楼卫生间,正要打开水龙头。
浴池拉拢的白色帷幕后,窜出一道颀长的黑影,从背后拖住胡飞粗短的大腿往后一拉,用膝盖猛地踢向他的臀部。
胡飞惨叫着扑倒在地,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后背,遏制住他起身的动作。
火势延伸到整只手臂,胡飞疼得痛不欲生,大声呼喊:“是谁,快来人啊……”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的手掌功夫很厉害,不过现在的话,应该施展不出来了吧。”
胡飞大惊失色:“是你!你居然敢!”
“问你一句话,想不想活活烧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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